49、第 49 章[第1頁/共4頁]
林苑順手掠了下發,而後也隨之跟著他走疇昔。
幾步至那方桌前,他抓緊酒壺徑直朝偌大的琉璃杯裡倒滿了酒,而後仰脖一飲而儘。
晉滁餘光斜掃她一眼,見她緊抿著唇角,麵上似有嚴峻,遂闔眸掩住沉暗的眸光。
林苑差點撞到他的後背,倉促止了步,連退兩步。
她的思惟卻愈發的清楚。
說到這,她聲音放輕放柔:“殿下貴為太子,頻繁出入教坊司會有礙你名聲的。何況我這身子既已被殿下幸過,旁人本就不敢再感染半分,就算殿下內心又氣想看我受辱,可在這裡哪個男人敢抬眼看我半分,又能辱了我甚麼?倒不如收我做外室,一舉兩得。”
細碎支離的低泣聲與粗重有力的喘氣聲交疊響起的同時,帷幔如濤浪般狠惡起伏開來,濃烈的秋色伸展在這方持續升溫的床榻間。
另有那雙柔滑的手心,孔殷按在他胸膛推拒的場景。當時他就在想,若在床榻間,這雙細手撐著他的軀膛,該是這多麼的銷魂。
“既然你放不下我,何不重新定位我們二人之間的乾係。這般相互折磨,我是不稱心,可你呢,你可稱心?”
林苑的目光忍不住往那酒壺上落了落。
晉滁霍的煞住了腳。
晉滁朝床外擲了空瓶,低眸看她:“若你明智,就應曉得,床榻間莫要提這些令孤不快的事。”
掙紮著說完這些,她有力輕喘,麵上浮了層細汗。
“又冇問你,何必解釋。”他收了目光,轉而大步朝方桌方向而去,聲線略平:“如何打扮是你的事。如果感覺丫頭用的不順手,奉告鴇母直接再換個。”
縱使不知他究竟要待她如何,可總歸有一條——他要的,向來不是逼死她。
氤氳的水霧昏黃了她的麵龐,也掩住了水下那瑩白身子上深淺不一的含混陳跡。
扔了空酒杯在桌上,他轉過身來,一把扯過她的胳膊近前。屈身將她扛起的同時,沉著眉眼,不由分辯的闊步往閣房而去。
“夫人,望您諒解, 我也都是遵循坊裡的端方行事。”
林苑褪了衣衫,步入了騰著霧氣的浴桶中。
林苑往那承擔裡頭的瑣細物件看疇昔, 而後看向鴇母輕聲問:“小刀剪子等物收繳倒也是了,可這針線就不必了罷。另有這簪子……那我今後該如何挽發?總不會讓我用筷子吧?”
確是有能夠,隻是要完整磋磨掉貳心底的那點在乎,卻冇人能曉得會要等多久。
是她之前料錯了。
這髮簪為何冇了,晉滁再清楚不過。
本來是她感覺,昨個看出了他對她的嚴峻,認定了他對她另有交誼,以是徹夜就要不遺餘力的藉此來拿捏他了。
此時現在他隻感覺胸口的鬱氣沉的如塊壘,堵在胸臆間,難以宣泄。
這時推在臉上的力道減輕了些,他回了神來,且忍耐了幾分起了身,伸手順勢朝後胡亂摸索一陣,抓起了一釉色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