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逼婚敗露[第1頁/共3頁]

子嗣是重中之重。

這秦家實在太放肆!

待生了孩子當了爹,那就能當家做主了。

立時就有人寫了本書,講的便是文弱墨客如何被本地大戶逼迫,終究連中六元返來抨擊秦家。

秦家卻逼得沈六元發那等毒誓,絕了後,的確是罔顧人倫!

如此驚才絕豔的狀元郎,就該東風對勁,娶一賢妻,幸運完竣地過平生。

茶客們聽得痛心不已。

堂堂沈六元卻絕了戶!

這位新科狀元郎在會試前被趕出安陽會館,若說背後冇有秦家,怕是誰也不會信。

世人都說結婚是小落第,從結婚之日起,正式成為大人。

沈知行比來迷上了喝茶,往茶肆一坐便是一整日,將秦家逼婚之事一遍遍說給茶客們聽。

一杯酒喝完,李慶芳並不放他走,而是持續笑道:“古往今來,連中六元者,唯逾白一人矣,真真是才調橫溢,我等自愧弗如,怕是過不了幾年,逾白便與我等平起平坐了。”

他們這科是劉閣老的弟子,今後便是劉閣老指哪兒,他們便打哪兒,沈逾白如何就惹得劉閣老不滿了?

薛玉書起家,給沈逾白倒了杯酒,旋即將手中酒杯與沈逾白一碰,本身一飲而儘。

自古便有榜下捉婿的傳統,沈六元不到弱冠之年便冠絕士林,如何不讓人惦記。

能將堂堂建康府知州的弟子逼迫到發毒誓的境地,除了秦家還能有誰?

沈逾白頓了下,抬頭,也是一飲而儘。

須知三年一個狀元,能真正登上高位者隻寥寥之數,一旦他真聽信了這些,也不過是那風景一時後便泯然世人的此中之一罷了。

“還能是誰,秦家唄!秦家勢大,往我們村口一站,就要沈六元入贅。堂堂解元,隻配入贅秦家,左不過是仗著秦侍郎的勢。”

沈逾白便暴露一絲悲忿:“多謝座師大人看重,隻是我已發誓畢生不娶,怕要孤負座師大人一片情意。”

能中進士還未婚配者,實在少之又少,就該先動手為強。

何況沈六元另有個為了治大水死在任上的爹沈取信。

沈逾白正要開口,卻聽劉閣老道:“狀元如何風景也隻是一時,首輔當年也是驚才絕豔,從翰林升為首輔已算臣子中升遷快的,也足足用了十九年,彆人便是熬二三十年,多數也入不了閣,更遑論與首輔相提並論。”

忠良以後,竟淪落到這般地步,如何不讓人可惜心寒。

秦家逼婚無疑完整撲滅了讀書人的肝火,各種秦家“逼婚”橋段被寫出,或找平話人平話,或唱上戲台,城中男女長幼隨口便能唱幾句此中橋段。

劉閣老但是他們座師,親身點的沈逾白為會元,此時怎會當眾如此貶低沈逾白?

中狀元的滋味實在好受,他昨晚便有些難眠。

怎的就讓這廝搶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