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逼婚敗露[第2頁/共3頁]

終究比及秦詔開口,沈逾白便開口:“朝廷為廣納賢才,對狀元多以嘉獎,便是聖上也禮賢下士,然我尚未娶妻,畢竟不過一小子,怕是擔不起眾位大人的厚望。”

“還能是誰,秦家唄!秦家勢大,往我們村口一站,就要沈六元入贅。堂堂解元,隻配入贅秦家,左不過是仗著秦侍郎的勢。”

沈逾白頓了下,抬頭,也是一飲而儘。

宴會現場便是一靜,世人目光如有似無往秦詔身上飄。

不待秦詔開口,薛玉書的聲音已經傳來:“哦?怎的要發這等誓詞?你可知君子一諾令媛,若你不娶妻,如何持續香火?”

茶客們聽得痛心不已。

此言一出,宴會的氛圍被刹時撲滅。

忠良以後,竟淪落到這般地步,如何不讓人可惜心寒。

立即有人擁戴:“以他之才,必能最短時候入閣。”

秦家卻逼得沈六元發那等毒誓,絕了後,的確是罔顧人倫!

秦詔更是心猛地一跳。

隻是當著幾位閣老的麵,他們不好多問,待瓊林宴結束,需求往狀元郎住處走一趟。

幸虧顛末一晚,他已然抽離,不然經首輔等人這番吹噓,必飄飄然覺得本身便是那天下無雙之人,以此心態,將來必有禍害。

劉閣老但是他們座師,親身點的沈逾白為會元,此時怎會當眾如此貶低沈逾白?

現在倒是沈六元的私事,那就能敏捷傳遍大街冷巷,讓百姓茶餘飯後論起此事津津樂道。

瓊林宴上,昔日氣度不凡的重臣們此時均收斂氣勢,麵龐暖和,仿若父老對後生般慈愛。

一見沈逾白如此神情,世人便知此中定有隱情。

他們信奉的便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可誰還能超出沈六元?

中狀元的滋味實在好受,他昨晚便有些難眠。

因著薛玉書擔負過淮安縣院試的提學官,沈逾白稱呼一聲座師也不為過。

這秦家實在太放肆!

很多家中有適齡未婚女子的人家早盯上了沈逾白,此時聽他提起,立即心機活出現來。

沈逾白隻得深深鞠躬,以示敬意。

薛玉書起家,給沈逾白倒了杯酒,旋即將手中酒杯與沈逾白一碰,本身一飲而儘。

“我家中有一女待字閨中,不知能夠與沈六元結個親?”

能將堂堂建康府知州的弟子逼迫到發毒誓的境地,除了秦家還能有誰?

作為狀元,沈逾白定是要一一敬酒,以示感激之情。

自古便有榜下捉婿的傳統,沈六元不到弱冠之年便冠絕士林,如何不讓人惦記。

秦詔不辨喜怒:“光是沈六元的名頭,足以讓聖上看重。”

世人都說結婚是小落第,從結婚之日起,正式成為大人。

子嗣是重中之重。

沈逾白倒是看了秦詔一眼,更悲忿幾分:“我當年不過一小小解元,碰到彆人逼迫,也隻能發此誓明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