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歌姬田綰綰[第3頁/共5頁]
前次在王府見了白穀蘭幾次,倒勾起舊情,但現在各自婚嫁,再行膠葛下去,若被人發覺,則是禍事。隻一時之間,又何嘗能健忘當年初相遇,兩心相許的時候?待見著這田綰綰,見她邊幅有幾分當年初相遇白穀蘭時的嬌喜可兒,免不了略略留意。
田綰綰不愧是摘月樓的紅牌,一曲蕭音下來,世人皆有些沉浸,幸虧章飛白表示,曉得田綰綰心屬王正卿,世人這才禁了要調笑她的心機。
她想也不想,兩隻手掌一拱,猛地伸疇昔,罩在田綰綰胸前兩隻明白兔上,遮住了一片春光。
王正卿喜潔,現下身上粘濕,便不耐煩,擺手道:“罷了,我本身進內院換。”說著抬足走了。
今晚,須得破釜沉舟,博得郎君寵幸,下半世有靠。
“這有何難?”章婆子一口應了,很快去廚下提了兩桶熱水過來給田綰綰。
立夏倒了一杯茶給甄玉,又低勸道:“疇前為著這些事,三夫人便跟三爺鬨,成果也冇鬨出一個好來。現在好輕易三爺迴轉些,三夫人該當籠了三爺的心,到時生下一兒半女,有了依傍,比甚麼都強。”
章飛白冷眼旁觀,一時也看出門道來,狀元爺,這是有些意義了呢!若如此,事情天然更順了。
添香冇有出去,聞聲出去的,是王正卿。
田綰綰一曲吹奏完,起家端茶時,倒是不慎碰翻了茶杯,被茶水汙了裙子,一時央告道:“且容奴家去換衣,更完再來吹奏一曲。”
她這裡正潑水,俄然聽得門響,不由略驚奇,不是說好見到王正卿來了,添香出去稟報,她這裡再收回尖叫,引王正卿出去的麼?如何不聲不響就來了?她雖驚奇,卻還是遵循先前設想好的,假裝吃驚,扶著浴桶半站起來,暴露胸前渾圓誘人春光。一時見出去的是一名標緻丫頭,又怔住了,這是?
田綰綰坐在浴桶內,伸手撥下頭上珠釵,把珠釵拿在手中,悄悄扭轉那顆珠子,珠子倒是空心的。她旋出珠子,把珠子內一點黃色粉未傾倒在水中,這才重新旋好珠子,把珠釵插回髮髻。
甄玉一眼瞅到王正卿的身影,不由大驚,不好,美人要被看光光了。
田綰綰領著兩個小丫頭辭職時,眼角瞥一下章飛白,見章飛白微點頭,一時鬆了口氣,能不能成事,隻看今晚了。
“哪兒的背麵?宴客堂這處不是有換衣室麼?”甄玉問道。
且說甄玉扮作丫頭模樣到了前頭,隔著屏風瞧了瞧,見廳內坐了王正卿幾位舊友,卻不見田綰綰的影子,一時回回身,喚了一個丫頭問話。
田綰綰見王正卿轉開首,她倒是生了喜意,若不動心,何必粉飾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