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厥後“季清菱”跟著季母避禍,路上餐風宿露,莫說甚麼蜂王漿,能把飯端莊吃了都要偷笑,此時她說漏了嘴,心中格登一聲,竟是有些驚嚇。
說到底,季清菱也不過是個剛滿十八不久的新婦,家中並無長輩,同顧延章兩個樣樣摸索著往前走。如果其他事情,不管宦海也好,餬口也罷,就算做得錯了,也有大把機遇重新試過,可放在孕事上頭,一旦有了甚麼題目,公然就是跨那鬼門關,誰曉得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