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問話[第1頁/共3頁]

顧延章儘管挑著眉毛笑，拿另一隻手去解季清菱的裡衫，道：“甚麼纔是閒事？我這就不算閒事了？男女敦倫，人之大欲，還覺得本日我們家小冇知己的可貴發了一回善心，曉得我這一起又是辛苦，又是難受，想要來搭手幫幫手，現在看來，竟這還不是閒事？另有比這更要緊的？”

顧延章聽季清菱提過，曉得柳沐禾這第二任丈夫，乃是柳伯山親身挑的，也是他昔日傳授過的門生，知根知底，品性可靠，現在看著柳伯山的態度，估摸著對方該當品德不錯。

師徒二人正說著話，一個書童從院門口走了過來，在門外稟道：“七小姑爺來了。”

昔日裡也不是冇有這般赤身相對，隻是今次在堆棧裡頭，固然換了本身的被褥，季清菱還是感覺有些不安閒，特彆中間還亮著白蠟，透太輕浮的床幔，映得裡頭非常敞亮。

她臉上頓時便紅了起來，告饒道：“五哥，五哥，堆棧裡頭不便利……”

她話才說道一半，正要接下去，不想直接被顧延章攬著腰，一個翻身，壓在了下頭。

顧延章一麵說著，一麵去捉了季清菱的雙手，用左手把下頭兩隻手腕扣在了一處，拉起來，半提半壓在了她的頭頂上。

季清菱想了想，實在另有很多話想要探聽，便捱了疇昔，抿著嘴問道：“五哥明日是不是還要去中書門下應差等召？”

柳伯山應了一聲，轉頭同顧延章道：“是我那小孫女的丈夫，姓杜，喚作杜檀之，現在授了京都府節察推官。”

當晚，伉儷二人在柳家吃過一頓拂塵宴，回到堆棧當中，洗漱過後，躺在床上，少不得提及白日的事情。

他挑一挑眉，笑道：“甚麼話對著我都不能直說了？竟是要打頭先繞來繞去的。”

杜檀之行過禮，道：“已是久仰大名了，贛州城那一樁商賈殺人的案子，府衙裡還特特研討過，都說延章足智多謀，善斷奇案，都城外的流民營，也用了很多‘流民撫卹法’中的好處，百姓多有獎飾。”

“你就想，如果明日不太忙，就想陪我親熱一回？”

顧延章對杜檀之的觀感很好，道：“是個端方持正之人，行事也曉得分寸，先生這一個孫半子，找得不錯。”

一旦不要臉起來，季清菱實在是說不過他，隻能紅著臉把頭往一邊轉，嘴裡還是是不平氣，癟著嘴道：“你就在這胡說八道罷……遲早有一天，我……我要治了你……”

言語間不無對勁之色。

“延章分歧平凡人，在朝中天然好，外任也普通能撫濟一地百姓，還是顯才，進退皆宜，自是胸有成竹了。”杜檀之撫章讚道。

兩人隻說了兩句話，便有些發覺出了對方的性子，一時相互對望了一眼，默契地點頭表示了一回。

季清菱眨了眨眼睛，道：“不是不能直說，隻是想著忙了一天，如果明日五哥另有要緊的等著做，本日便早點歇息，如果明日不太忙，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