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章更是莫名其妙,他道:“幾張稿紙罷了,既是你要,隻固然拿去便是。如果不敷,我今晚不睡,也再給你寫個十篇八篇的出來。”他說完這話,把書卷放到一旁,抽過一張白紙,還不忘看著季清菱,問道,“想要看甚麼?你出題,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