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 推敲[第2頁/共3頁]

即便不能，必也能順著這條線多少查到些有效的線索。

“但祖父當初究竟是在查何事？”馮霽雯皺眉思考著。

隻是他尚且不知於敏中在此事中究竟扮演著何種角色，故而這買賣能不能成、能做到何種境地，尚屬未知。

“這兩日我翻了很多醫書，也試著配了幾副藥，可都解不得英廉大人身上所中之毒。這回怕是……幫不上太太過麼忙了。”

馮霽雯聞言點了點頭，道：“無妨，我知你已經極力了。下毒之人既然敢這麼做，想必就是篤定了此毒無解——還是很多謝你。”

金溶月的動機並不丟臉穿。

她兩日前曾扮作隨行的丫環，伴隨馮霽雯去了一趟天牢，暗中替馮英廉把了脈，鑒定了他應是被人下了毒，纔會導致看似患上了呆癔之症。

“是一張圖紙。”

而經絡一旦受損，想要修複如初，可謂極難。

可這‘圈套’對他們而言，也答應以成為一條極有效的線索。

“送來門來的一顆棋子。”和珅似笑非笑隧道：“我得先探一探於敏中之意，看他可願同我做一筆買賣——”

她來不及去細究這些，隻滿腹疑雲隧道：“可……依現在各種來看，祖父獲咎的清楚是景仁宮，難不成當初祖父竟是查到了景仁宮頭上不成？”

馮霽雯點頭道：“可試著藉此一查，也許能找到祖父出事的啟事地點。”

“另有一事，許也值得一查。”她看著和珅說道：“皇上已然得知了十一阿哥與金溶月之事，十一阿哥遭了禁足，金溶月卻仍可安然無恙地留在京中，想來不該是金家的大膽包庇。”

她問罷，果見和珅點了頭。

她隻感覺思路一時被堵死，和珅卻於此時說道：“當初侵犯夫人的幕後黑手一定就是出於景仁宮的授意，或許太嶽父隻是在調查此事之時，又順藤摸瓜查到了另一樁足以令景仁宮忌諱非常的要事——”

她起先自是狐疑景仁宮和金家，但靜下心來一想，景仁宮即便是要動手，也不會經外人之手，這些受雇的黑衣人太輕易泄漏風聲。其次，景仁宮目前尚且冇有動秘密對和珅下死手，且在都城外脫手，明目張膽地乃至有些蠢了。

但每多一份籌馬，勝算也就多了一分。

“當真是於齊賢？”馮霽雯問。

……

即便是退一萬步，這也完整說不通。

“此事是我瞞了夫人。”和珅先是如是道，後才與之說瞭然此事詳細。

翌日中午，半夏在和琳的伴隨之下，來了琉璃閣。

對於他做事的先見之明與事無大小，馮霽雯已然要習覺得常了。

可這類毒她見也未曾見過，隻是聽族中的長輩提起過，此毒不會傷人道命，隻會擾亂顱內經絡，令人俄然變得神態不清，除此以外，由內以外再看不出任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