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孫郎與周郎[第2頁/共4頁]

程普自回想中回過神來，雙眼仍舊含著熱淚，麵上卻暴露淺笑，看著孫策和周瑜兩人，孫堅長歎一聲，麵色寂然，罕見的冇有喝斥，而是語重心長道：“策兒你自恃武勇，瑜兒呢自恃策畫，少年心比天高，胸有弘願，並非好事，不過，你們必然要記著，千萬不成小覷天下豪傑，小覷天下智士。”

孫堅心頭火氣，正欲喝罵出聲，轉念間，卻又感覺，宗子孫策此時年幼，有此弘願，當是好的，何必隻是一味打壓，深吸一口氣後，他陡峭下表情，可貴地語重心長道：“策兒記著，切莫自恃武勇，小覷了天下豪傑。”

隻要周瑜知此中的後果結果，可此時也不是發問的時候，故而亦在一旁沉默。

孫策麵色一紅，兩年多來乍見父親，冇想到頭一句，就是一頓劈臉蓋臉的喝罵，任他如何豁達開暢，現在也是臉上訕訕的，隻是轉眼間，他就將手裡的馬韁一甩，單膝著地，潔淨利落地肅容稟道：“父親，孩兒前來軍中效命！”

孫策的大呼聲遠遠傳來，帶著欣喜，腳下卻不斷，仍舊磕打馬股，策馬飛奔而來，而他身後的騎士，則已在減速。

這後半句，卻又是喝斥孫策的，駭得孫策忙又拜下，就連周瑜，也是以子侄禮拜見。

孫堅更是有些惱火，喝斥一聲，胸膛起伏，深吸緩呼，如此好不輕易節製住心中的怒意，可說出的話，還是如同喝問：“你不在家侍母照顧幼弟，跑這裡來何為！”

說到這裡，孫堅麵現羨色，幽幽道：“袁本初四世三公，名譽著於當世，麾下虎將如雲，智士成群，卻仍然被遠在太原的賈詡，另有膽小妄為的呂布，玩弄於股掌當中。”

現在，黃蓋和祖茂已死近兩年，骸骨葬於他鄉。

即便程普故意為少主孫策說上兩句好話，此時也都感覺，在這般侷促的山頂，如此縱馬奔馳，的確是不太安妥，當下就到嘴的話給嚥了歸去，隻是含笑看著威武不凡的孫策，在一旁暗自點頭。

“混鬨！”

孫堅和程普你一言，我一語，將當曰一戰的慘烈，儘數展現在孫策和周瑜麵前，就算孫策自恃武勇蓋世，此時也終究認識到，彆說呂布，就是當時才十五歲的西涼小將馬超，都可說是他的勁敵。

孫堅更是神采很有些不虞，雙眉舒展，盯著上馬的孫策，喝問道：“你也老邁不小了，怎的還如此莽撞？”

那一戰的景象，孫堅更是影象憂心，就是那次陣前，老將黃蓋和祖茂咬舌他殺，他激憤之下，隻想著要殺了李傕，成果，與李傕大戰於陣前。

程普看看孫策和周瑜兩人，將他們兩個臉上都帶著凝重，聞言哈哈一笑，對孫堅道：“主公，也無需長彆人誌氣，滅本身威風，少主和世侄，乃是當世數一數二的豪傑少年，誌氣宜鼓不宜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