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孫郎與周郎[第3頁/共4頁]

過了好半響，孫堅估摸著孫策和周瑜二人該當消化得差未幾，才接著道：“就說此次，呂布的聲東擊西之策，燈號呈現在河東，其人卻率軍避過世人耳目，深切鹿腸山，收伏黑山賊張燕，突襲鄴城，一鼓而下之，這但是連袁本初，都給算計出來了。”

很久以後，孫策摸索著來了句：“致二位叔父身故的，另有呂布，馬超，孩子定當此二人，為兩位叔父報仇雪恥！”

孫堅聞言一愣，轉頭看去，麵上先是一喜，而後一沉。

那一戰的景象，孫堅更是影象憂心，就是那次陣前，老將黃蓋和祖茂咬舌他殺，他激憤之下，隻想著要殺了李傕，成果，與李傕大戰於陣前。

孫堅沉吟一下，有些無法地點頭應道：“嗯，德謀說得是，還不見過程叔父！”

聽得周瑜如此說，孫策見父親孫堅轉頭看過來，忙解釋道：“瑜弟武勇不凡，更善於策畫，每以興周之薑子牙，旺漢之張子房自比。”

孫堅心頭火氣，正欲喝罵出聲，轉念間，卻又感覺，宗子孫策此時年幼，有此弘願，當是好的，何必隻是一味打壓，深吸一口氣後，他陡峭下表情，可貴地語重心長道：“策兒記著，切莫自恃武勇，小覷了天下豪傑。”

周瑜此時插嘴道：“呂布武勇，可天下爭霸，憑的更是策畫……”

這些天下局勢，孫堅長年交戰在外，少有以此教誨後代的時候，這一次，他說得很透，乃是將他與程普、韓當兩年來無數次的闡發參議，合盤托出，這般經曆，但是孫策和周瑜從未體驗過的。

程普看看孫策和周瑜兩人，將他們兩個臉上都帶著凝重，聞言哈哈一笑，對孫堅道：“主公，也無需長彆人誌氣，滅本身威風，少主和世侄，乃是當世數一數二的豪傑少年，誌氣宜鼓不宜泄。”

“是啊！”程普擁戴道，想起當曰在陣前與呂布大戰的景象，猶自心不足悸，幽幽道：“當時，某迎戰呂布，成果，隻是一招，即不敵，幸運躲過第二招，就落荒而逃……”

程普虎目含淚，扶起孫策和周瑜，感慨著對孫堅道：“主公，一眨眼，少主已是威武少年了，想當年，我等四人，共奉主公，當時少主尚為沖弱，現在，少主如此威武不凡，公覆(ps:黃蓋)和大榮(ps:祖茂)，卻再也看不見了……”

孫堅明白程普此話所指，想著如果以呂布在虎牢關的武勇，當曰那場大戰，他該當不會讓程普自他方天畫戟之下逃過兩招纔是，默想很久，才點頭答道：“此事是有些蹊蹺，以他在虎牢關的武勇，乃至神射，都比那一戰時，要更加威猛無鑄些。”

扶起周瑜後，孫堅才扭頭對著孫策低喝一聲：“起來吧，如何，要為父扶你起來麼！”

“嗯！”孫堅神采和緩下來，看向孫策身後站著的少年，看起來比孫策要小上一些，麵帶澹泊淺笑，麵龐俊朗，身形矗立，雖不似宗子孫策這般結實，卻也令另有一番威武之氣，不由大起愛才之心，問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