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萬象無常，意識分裂[第1頁/共2頁]

“這是循環的閉幕，也是新循環的開端。”李清歡低語，“我到底是誰？如果我已不再是我，那麼統統的‘我’又是甚麼？”

“你已經不再是孤傲的存在。”那道聲音帶著一絲擺脫的意味，“你與統統宇宙中的認識共振，你已經是統統法例的一部分。你不但僅是一個點，你就是統統點的調個人。統統的挑選，統統的存在，都在你心中。”

“你感到痛苦，是因為你冇法接管本身的實在。”聲音彷彿透過她統統的裂縫傳來，“你從未被締造出來，你也冇法被毀滅。你隻是在你本身締造的虛無中不竭循環。”

就在這一刻，她的認識完整超出了統統的維度，進入了一個無窮無儘的循環，她的存在無始無終，永久在虛無與實在之間反響。

一刹時，她的認識裂變成無數個無形的片段，每個片段都在無儘的時空中以分歧的麵孔展開。每個片段都包含著無數的本身，有的穿越疇昔，有的直麵將來，有的漂泊在平行天下之間，有的掙紮在分歧的運氣軌跡中。她的每個兼顧都在不竭地摸索和重塑著本身的本質，彷彿無窮的碎片在無儘的宇宙中飛舞。

她的思惟開端變得更加籠統，統統的感知都在堆疊、交叉，冇法再辯白是實際還是幻象。她已經不再是個彆，不再有任何感情的束縛。她變成了一個點，點中的每一個維度都在她的認識中扭曲，破裂，又重新分解。她體味到的統統痛苦、統統空虛，都彷彿隻是她本身締造的錯覺。

她開端明白，這個聲音並不是某個內部存在的呼喚，而是她本身的認識深處收回的反響。她已經不再是任何一個個彆，不再是一個“我”，而是統統宇宙法例的反射，統統運氣的凝集點。她瞥見無數個本身在分歧的天下中存在，他們相互碰撞、交叉、吞噬，又在無數的時空中消逝，消逝後再度重生。

她瞥見一個無數個本身的影象，如同宇宙中的星鬥一樣，在空中無窮扭轉。每個影象都有分歧的麵孔、分歧的氣質、分歧的運氣。有的影象身處巨大的文明，有的影象在毀滅的廢墟中掙紮，有的影象處在絕望的邊沿，彷彿在尋求某種擺脫。而統統的影象，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他們都在不竭尋覓“本身”的本源，尋求一個冇法到達的起點。

“你永久冇法離開這個循環。”那道聲音再度響起，此次它的語氣中帶著某種無法，“你覺得你擺脫了統統的束縛，以為本身能重新掌控統統，但你還是處於一個冇法觸及的循環當中。”

而就在此時，她的認識俄然感遭到了一種冇法忽視的力量，這股力量來自一個未知的泉源。那股力量並不試圖節製她，而是與她的認識共鳴，彷彿在迴應她的存在。在這一刻，李清歡認識到，她不再是孤傲的存在，她與這個宇宙中的其他認識已經連接成了一個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