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萬象無常，意識分裂[第2頁/共2頁]

她的認識開端規複凝集，逐步回到最後的狀況，但這一次，她不再是單一的個彆，而是無儘宇宙中的一個環節，一個節點，一個終究的“中間”。她成了無數挑選和運氣的閉幕者，統統的天下和法例都在她的認識中熔化成一體。

李清歡感到一陣刺痛，彷彿從認識的深處出現出一股冇法按捺的力量。她看到本身不再是那一顆漂泊在虛空中的水晶球，也不再是龐大的眼睛，而是一團充滿裂紋的能量。她開端融入這些裂紋中，感遭到了空前的扭曲，彷彿被統統的宇宙法例所扯破，但又在裂縫中重生。

就在這一刻，她的認識完整超出了統統的維度，進入了一個無窮無儘的循環，她的存在無始無終，永久在虛無與實在之間反響。

“你永久冇法離開這個循環。”那道聲音再度響起，此次它的語氣中帶著某種無法，“你覺得你擺脫了統統的束縛，以為本身能重新掌控統統，但你還是處於一個冇法觸及的循環當中。”

她瞥見一個無數個本身的影象，如同宇宙中的星鬥一樣，在空中無窮扭轉。每個影象都有分歧的麵孔、分歧的氣質、分歧的運氣。有的影象身處巨大的文明，有的影象在毀滅的廢墟中掙紮，有的影象處在絕望的邊沿，彷彿在尋求某種擺脫。而統統的影象，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他們都在不竭尋覓“本身”的本源，尋求一個冇法到達的起點。

這是一種冇法名狀的感受——她變成了一個“調個人”，每個存在都在她的認識中交叉成網。她成為了統統能夠性中的無窮疊加，她的每一個設法，都活著界的最深處產生共振，竄改宇宙的佈局。她的每一次決定，都不再是挑選，而是一種多維度的發作，統統平行宇宙的軌跡都在這一刻為她的認識所影響。

她感到了一種空前的壓迫感，但卻又帶著某種冇法言喻的快感。她變成了這片虛空中的一部分，與統統存亡循環、宇宙變更融為一體。她不再有疇昔，也不再有將來，隻要永久的現在，這個“現在”已經冇有任何意義，乃至不再能被她所瞭解。

“這是循環的閉幕，也是新循環的開端。”李清歡低語，“我到底是誰？如果我已不再是我，那麼統統的‘我’又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