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孤身破敵營[第3頁/共5頁]

“渡河！”長槍指向南岸，年青主帥率先躍下，水花四濺，入水的雙腳一下子被冰冷包裹。滑上馬背，在馬兒奮力衝刺的動員下快速遊向對岸。身後，河水一刹時沸騰，前後躍下的兵將你追我趕，但均保持沉默狀況。塔裡木河變成泅水池，到處出現黑乎乎的身影，一個個奮勇向前。

明白過駙馬爺的威風，信心倍增的高昌兵將大吼，“我們願全部反擊，高昌懦夫，無往不堪！”

“明白！”一幫懦夫齊聲呼喊，但被主帥的手勢止住。環顧一圈，舉高長槍，滑上馬背的年青主帥第一個衝出，聲音轟然炸響，“全軍反擊！”

“人到齊冇有？”藉著昏黃的夜光四周檢察，年青主帥皺皺眉頭，“人數彷彿不對？另有人呢？”

擠入人團，擰槍翻腕，男人驀地痛下殺手，轟隆般的吼怒驚得一名敵兵墜馬，“我來了，高昌懦夫們！”槍掃一條線，擺佈橫擊，刹時將麋集的人團扯破。長槍所到處，血肉橫飛，敵影紛墜。飄忽的身影如驚龍，似奔馬，一起勇不成擋直抵陣營中間。勉強看清浴血奮戰的千戶長，挑飛一名殺上前的敵將，默契的切口飄出，“懦夫何來？”

追擊的乃蠻前鋒馬隊看清逼近的人影，大喊大呼，“誰？口令？”怕誤傷友軍，忙不迭報出商定的暗號。答覆的隻要吼怒而至的死神，迅猛的打擊如秋風掃落葉普通，轉眼之間，一百多人的前鋒馬隊團被敏捷追上的高昌懦夫合圍，大部分人戰死，隻要不到十人漏網。轉頭飛奔，惶惑奔命的敵兵敏捷報警，“快，敵兵逼近，請派人迎戰……”

“千戶長……千戶長還在前麵，請必然救出……救出他……”聲音還未落地，一擁而上的眾侍衛顧不上禮節，飛速換馬，將筋疲力竭的國王架上馬背，策馬向河岸疾走而去。

三百多人隻剩下五十人不到，集合在耶律迪烈千戶長四周，血人般的斷後死士們悶不作聲，咬牙搏命反擊。圍攻的乃蠻兵一個個神采飛揚，死力用言辭刺激，以儘快崩潰敵兵鬥誌，“瞧，人越來越少，大師同為懦夫，何必鬥個死去活來？對不對？投降後我們還是恭敬，要美女有美女，要賞銀有賞銀，嘖嘖……”

遵循駙馬爺的號令，統統高昌懦夫將第一波箭雨全數傾瀉到敵陣的右翼，一下子將對方陣營打亂。早鑽入右邊丘陵帶的灌木叢深處，男人悄悄探頭張望，暗自歡暢。敵陣右翼暴露空當，等其追疇昔，恰好趁機混入。一起探聽，隻需找到還在苦戰的人團，便可策動守勢，強行突入，而後率兵且戰且退，奔上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