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孤身破敵營[第4頁/共5頁]

疾奔的人群很快與撤退的親兵團迎頭碰上，男人厲聲呼喊，“父王，我來了，存候心渡河，哲彆千戶長在北岸佈下重兵，乃蠻人毫不敢追擊！”

領頭的裨將認出男人身份，躬身見禮，“駙馬爺，落在火線的馬隊被乃蠻人合圍，我們搏命才殺出重圍，殘剩的兵將估計另有三百多人，但……但……”不住點頭，話語哽咽，“但難以衝破……隻怕……”

三百多人隻剩下五十人不到，集合在耶律迪烈千戶長四周，血人般的斷後死士們悶不作聲，咬牙搏命反擊。圍攻的乃蠻兵一個個神采飛揚，死力用言辭刺激，以儘快崩潰敵兵鬥誌，“瞧，人越來越少，大師同為懦夫，何必鬥個死去活來？對不對？投降後我們還是恭敬，要美女有美女，要賞銀有賞銀，嘖嘖……”

策馬躍上土坡，拜見焦炙張望的哲彆千戶長，年青小將周文龍主動請纓，“末將願帶人過河，救援高昌王和統統懦夫，請千戶長命令！”

感激的目光投向盯視火線的駙馬爺，親兵團發一聲喊，“駙馬爺威武，我們先去了，請一起謹慎……”扭頭飛奔，一個個小聲嘀咕，“瞧，蒙前人在張望，隻要駙馬爺纔敢渡河救我們，唉，本身人到底不一樣……”

看男人的神情和模樣彷彿並無大礙，幾名軍士也不客氣，拱拱手，“請自行返回，彆誤闖，火線還在產生狠惡的戰役……”

被人群簇擁的高昌亦都戶狼狽不堪，頭盔傾斜，鎧甲變成紅色，兩手空空，兵器也落空蹤跡。四周的兵將一臉錯愕之色，紛繁扭頭窺測，一個個連聲催促，“快跑，敵兵追上來了……”

沙塵飛揚，殺聲震耳，曲盤曲折的塔裡木河不聞不問，如見慣存亡的耄耋老者，低頭悄悄流淌。北岸平原，先一步趕到的蒙古馬隊早擺出迎敵步地，哲彆立品陣勢最高的土坡，皺眉瞭望。南岸的蜿蜒丘陵，人吼馬嘶，霹雷隆的蹄聲越來越近。

一步步回撤，高昌馬隊在主將的批示下搏命反擊，人群中不時飄出慘叫。乃蠻雄師氣勢如虹，窮凶極惡的號令將丘陵下的大片荒地變成一鍋滾粥，麋集的箭雨穿越如鯽，兩邊陣營均不竭倒下人馬。輪番上陣，高昌懦夫穩步撤離，主將憂心忡忡，偶爾瞅一眼被暗中淹冇的灌木叢，不住點頭。

聲音垂垂遠去，伏在馬鞍上嗟歎的周文龍進步防備，隻因為聽到號令，“你們已被團團包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彆做這類無謂之舉，乖乖投降吧！”

瞅著數不堪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