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鳳軍折翼羽[第3頁/共5頁]

大刺刺突入人影攢動的軍帳，居前的古魯安聲如轟隆，“鳳軍司奉令履行奧妙軍務，閒雜人等一概躲避，擋道者，斬……”馬鞭抽向閃躲不及的巡查軍士，“媽的，好狗不擋道，找死！”

速率越來越快，全速疾走的懦夫團眨眼落空蹤跡，追逃兩邊的間隔隨之增大，等氣喘籲籲的四百追兵和賣力堵截的一百兵將彙合，也克先巴關早狼籍一片。嗟歎四起，關卡表裡到處呈現倒伏一地的屍骨和傷兵，少數提早逃離的倖存將士嚇破膽，頭也不回竄入荒漠。

“令千戶長率兵返回……”朝身後的副將努努嘴，男人慘笑，“迪烈，我們出林盤點兵將，搶在敵方援兵尚未呈現前硬闖虎帳！”

放緩速率，等人群趕到，耶律迪烈跟上疾走的主將和儒者，“將軍，仙師，火線關卡重重，火線……火線彷彿……呈現追兵，速率好快……”

隱身土堆後，探頭察看敵兵意向，周文龍漸漸悠悠命令，“十人一組逐批撤出疆場，帶走全數輜重糧草水囊，儲存五十匹備用，將多出的戰馬趕往兩側丘陵。堅壁清野，讓這幫不知死活的追兵喝西北風！”

不眠不休，五百追兵如瘋子一樣窮追不捨，兩邊的戰馬垂垂支撐不住，間隔在追逃中越變越近。半夜時分，毀滅一觸即潰的守關敵兵，先一步搶占阿其克關的懦夫團轉逃為攻。派人束縛戰馬，將少部分屍骨移相稱卡火線的主道，分兵占據四周的高地，擺出決一死戰的姿勢驅逐追兵。

扔下所有身外之物，輕裝上陣的眾將士大笑，“駙馬爺賢明！”

肥胖男人主動插話，“‘也克先巴關’為出喀什噶爾城南的第一道關卡，憑險扼守兩條主道和一條秘徑……”看看天氣，“如果速率不減，天亮前便可到達！”

腰刀脫手，捂住皮開肉綻的右手，魁偉軍士肝火上湧。身邊的兵士一把拽住火伴胳膊，飛速後退，“彆……彆起火，咱惹不起這幫瘟神……”

儒者搖點頭，“不當，鳳軍司對關卡瞭如指掌，其警戒性跟著持續過關會漸漸降落，小民建議，伏擊地選在第三道關卡，即阿其克。即便其救兵趕到，我們也能且戰且退撤入戈壁。”

夜幕沉沉，蹄聲滾滾，來時方向煙塵沖天。五百鐵騎埋頭狂追，氣急廢弛的鳳軍政令一馬搶先，臉皮微微抽搐，頭盔頂端的翎毛隨風飛舞，一身橫肉狠惡顫栗，不時轉頭，“快，彆讓這幫潰兵脫逃，竟然敢冒充我鳳軍司，追上後不留活口，一概趕儘撲滅！”

天氣亮了變暗，沙塵去了又來，豁出去的兩支馬隊悄悄比拚起毅力和耐煩。一夜一天誰也未曾憩息半分，渴了喝奶，餓了硬撐，憋住內急，咬牙追逃。煙塵飛揚，行人避之不及，紛繁逃離險境。占據第二道關卡，懦夫團小憩半晌，進食並處理三急，馬不斷蹄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