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0102[第4頁/共4頁]

杜滸不解，“吹口甚麼？”

“另有最關頭的一點……”

他讓她往左看，超出國子監、孔廟，便是一處平常的住民裡坊，衚衕裡亮著幾盞暗淡的黃燈，一晃一晃的。

奉書內心通的一跳。本來父親離得那麼近。她緊緊抿住嘴唇，忍住奪眶的淚水。一時候她隻恨本身為甚麼不是一隻烏鴉，不能拍拍翅膀就降落在父親麵前。

而再往北，超出城牆，便是連綴的青山，像巨人一樣守在都會的北部邊疆。

杜滸笑道：“你就是忘不了還價還價。”想了想，說：“如果傷了人，引出動靜，我當然不能強算你輸，但是下一道題目說不定就會難些。”

“不是哪兒的端方，就是讓我內心結壯。快吹。”

“另有甚麼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