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四章 親上加親[第1頁/共3頁]
周文君就一臉嫌棄地說:“不過是會寫兩首酸詩,又不見很多有才調,滿是靠身邊的人幫著吹牛,這金善膽量還挺大的?他就這麼篤定唐蕙是深宅大院裡長大的女人,不會曉得外頭青樓裡的傳聞,永久不會曉得他這首詩是為個妓子寫的?”
周文君卻搖了點頭,看了海棠一眼:“我與怡君疇昔便能夠了。有怡君作證,二嬸孃就不會狐疑我在扯謊。你倆都是外姓人,不好摻雜這類事,不然轉頭遭人記恨,豈不是我的不是?”
周文君雙眼一亮,笑道:“不錯不錯,我如果把事情鬨大了,唐蕙當然是名聲掃地,但祖母必定也要怪我未曾顧及她孃家的申明。我乾脆就暗裡跟她說一聲……不,不跟祖母說。她白叟家現在忙著呢,我這個做孫女的如何美意義拿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打攪她?我去找二嬸孃!她也是唐家女,又一貫很喜好唐蕙,總說她的好話。我去找二嬸孃告狀,就算她不信,也會去查個清楚的。她就盼著唐蕙能得一門麵子的好婚事,斷不會坐視唐蕙跟金善扯上乾係!”
唐蕙有些狼狽地倉促分開了。
至於唐蕙為甚麼會誤覺得金善詩作中的“綠玉”二字,指的是這個亭子,而非彆的甚麼名字……估計他倆之間曾經有過某種默契吧?但不管真相是甚麼,金善把這首詩送給魁芳閣的綠玉女人作生辰賀禮,又對唐蕙說詩寫的是她家後花圃裡的亭子……這一詩兩送,風騷才子還挺渣的呀?他要哄兩個女人,就不能多費點心機,寫出兩首詩來嗎?!
彭玉琪慎重點頭:“我本來還躊躇過,就這麼傳唐蕙與金善的閒話,會不會不敷刻薄?萬一端的影響了唐蕙的名聲就不好了。但現在我不再這麼想了,早些在長輩麵前戳穿了唐蕙的謹慎思,唐家人也能早日束縛住她,免得她真的糊裡胡塗被金善騙了,做出甚麼不好的事,落得個黯然神傷的結局。”
周怡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唐蕙姐姐該不會也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吧?她感覺本身對金善來講是特彆的,實在金善壓根兒就冇把她放在心上?”
(本章完)
彭玉琪在金家住了個把月,早就把金善的事探聽得一清二楚,深知他是個甚麼樣的人。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如此果斷地回絕這門婚事了。
至於綠玉亭,彭玉琪從未傳聞過,是周文君給出了答案:“是唐府後花圃的一個亭子,四周種了一排芭蕉,亭子臨水。氣候好的時候,水池子看起來就象是一塊碧玉般,以是起名叫‘綠玉亭’。”
至於綠玉女人,那是魁芳閣客歲才推出的一個新秀,彈得一手好琵琶,傳聞也會作詩,被老鴇包裝成了個青樓才女。她與金善相互詩詞唱和的故事傳開,也舉高了她的身價。如果這與她互動的“才子”不是金善,魁芳閣要支出的代價能夠會更高,而不是僅僅用一桌席麵宴請金善,再叫幾個女人去哄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