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為誰而寫，為誰而畫[第1頁/共4頁]

“可你爹爹的眼睛不是看不見？又怎會寫出這幾本冊子？”另有放在清心苑裡的那不下二十本的圖冊，還是――

“小白說的呀。”小傢夥不覺硃砂這題目有何不當，“小白說這是爹爹眼睛還看得見的時候寫的。”

“嗯呐！”小傢夥點點頭，不知硃砂為何會這麼問，他有那裡說得不對的嗎？

硃砂稍稍沉默，然後問道：“阿離，你可曾見過你的孃親？”

“孃親？”小傢夥不知硃砂這俄然的行動是為何意，隻是昂頭看著她，眨了一眨眼。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是我不敷聰明，學不快罷了。”硃砂揉了揉小傢夥的肩，忸捏道，後又看向那扉頁上的章印，默了默後又問道，“阿離，這些冊子當真都是你爹爹寫的？”

這便是說――

在他未失明前就寫了畫了這些冊子？是以這些冊子纔會這般泛黃，那章印四周也纔會有較著的油印？

“嗯。”

硃砂有些無法，便指指身邊的椅子，道：“坐了吧，坐下和我說說話？”

小傢夥這一提及話來老是會連著說一大串，若無人打斷他，怕他隻會愈說愈有話兒說。

“阿離。”硃砂鬆開小傢夥的手，將手移到了扉頁正中心，伸出食指指了指那一方扣在扉頁正中心的硃砂色章印，道，“方纔你說這冊子是你爹教你習字用的？”

“下邊這本冊子也是爹爹寫的哦！另有好幾本的哦，孃親要看嗎？阿離一塊兒給孃親拿過來！”小傢夥歡暢地說完就要跑開，卻被硃砂悄悄按住了肩膀，道，“不消了，你就算拿給我看，我也看不懂。”

硃砂微微點頭，隻聽小傢夥兩眼亮晶晶地看著她，問道：“孃親孃親，孃親要和阿離說甚麼話呀？”

“爹爹說找到了孃親，阿離就能在和大師一樣在陽光下玩兒了，阿離現在找到了孃親，為甚麼還是隻能呆在屋子裡呢……？”

可這一回，硃砂冇有打斷，隻等他本身說停嘴了才問他道：“那小白可有給你說了你爹爹寫的這些冊子和畫的那些畫兒是給那個的？”

小傢夥倒是在這時俄然驚道：“阿離想起來了！小白說過的！但是不是和阿離說的，是和爹爹說的。”

“哦，孃親也不曉得呀。”小傢夥冇有持續詰問，而是將小手抓著本身的衣裳，問硃砂道，“孃親要走了嗎，是要回清心苑去了嗎？”

“小白……”小傢夥皺巴著小臉當真地想著硃砂問的話，硃砂見他想得吃力，便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大抵是小白冇有與你說過，習了快一個多時候的字，讓阿褐它們來陪你玩會兒吧，我先回清心苑去了。”

明白“阿誰女人”，是那個。

“小白說，爹爹就算把這些冊子留得好好的，阿誰女人也不會返來了，說阿誰女人已經不要爹爹和阿離了，留著那些冊子也冇有效。”小傢夥說完，還必定地點點頭，誇大道，“嗯！爹爹的畫兒和寫的這些冊子，是給阿誰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