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為誰而寫，為誰而畫[第2頁/共4頁]

“那這些冊子，是你爹爹為你寫的？”莫非是他早就曉得他會有看不見的一天，早早地就給小傢夥寫了這些冊子？

“但是孃親，阿誰女人……名字獵奇特呀，是誰呀？又為甚麼不要爹爹和阿離呀？”小傢夥又是皺巴起小臉，儘是猜疑不解的模樣。

也因為年幼，以是不懂。

因為未曾真正感受過陽光的誇姣，便不知不能戳碰其的憂愁。

一個於她來講非常眼熟的章印。

“小白壞，小白說阿離冇有孃親，阿離纔不信賴小白說的，阿離有孃親的！”就是隻是提及，小傢夥還是撅了撅嘴，小小的臉上儘是不平氣，“小小青說大師都是大師的孃親生出來的，以是……以是阿離也是阿離的孃親生出來的！阿離有孃親的！”

“阿離不曉得。”這個題目，戳到了小傢夥的心，讓他難過地低下了頭，卻還是靈巧道，“阿離看得見爹爹的時候，爹爹已經看不見阿離了，小白說，爹爹在阿離剛出世的時候見過阿離一次，就再冇能看到阿離了，小白還說，爹爹都不曉得阿離長的甚麼樣兒，小華奉告阿離說阿離長得像爹爹，但是阿離照鏡子的時候感覺本身不像爹爹的呀。”

可相處得久了，這小傢夥愈是靈巧懂事，硃砂便感覺他愈是惹人垂憐。

“你爹爹看得見的時候寫的，那……”硃砂感覺與這小傢夥說話，總能曉得些關於那眼睛裡好似藏著謎一樣的丞相大人的事情，她既欠了他們父子倆的恩德，一時半會兒是分開不得這相府，多曉得些這仆人家的事情，也冇甚麼不當的，“你爹爹的眼睛是甚麼時候看不見的？”

小傢夥不懂，硃砂卻已明白。

“……那你又是如何曉得有孃親的？”冇說過，這小傢夥自當不會曉得甚麼是孃親纔對。

“那你爹爹可有何你說過你的……你爹爹可有和你說過孃親？”硃砂說這話時特地看了看窗戶及屋門的方向，她這般說話，如果被第三人聽了去可就要覺得她真有給這小傢夥當孃親的心了。

“嗯。”

明白“阿誰女人”，是那個。

硃砂定定盯著那章印邊沿已經泛出油印的硃砂色章印，微微怔住。

“這本冊子……是你爹爹寫的？”硃砂又問。

“阿離還聽到小白說爹爹那是襤褸畫兒，就算爹爹儲存得好好的，也冇人奇怪，給了阿離就好了，但是爹爹冇有理小白，也冇有理阿離，隻是給阿離看了他畫的畫兒。”說到這兒，小傢夥的眼睛亮了起來，“爹爹真的真的畫了好多好多的畫兒的呢！有兔子有鳥兒有狗狗，有花兒有魚兒另有好多好多的哦！可都雅了！”

“是的呀，都是爹爹寫的呀。”小傢夥有問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