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武兒的心思[第2頁/共2頁]

崇武見她岔開話題，彷彿不肯意提及她的家人，便不再詰問，跟著她進屋去了。

說話的是那女人的奶孃，她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藥，從裡間走了出來，見到崇武正站在女人的背後聽琴，便叫出聲來。

穆崇武笑道：“剛來，聽到你家女人操琴，怕擾了她的雅興，不敢張揚，便等了一會兒。”

崇武坐了下來，婉兒親身倒了一盞茶，獻了上來，客氣說：“客居在外，並無好茶接待公子，這是楓露茶，公子若不嫌棄，就姑息著喝了吧。”

“哎呦，瞧您說的，真是折煞我們了。”

子之遭兮不自在，予之遇兮多煩憂。之子與我兮心焉相投，思前人兮俾無尤。人生斯世兮如輕塵，天上人間兮感夙因。感夙因兮不成惙，素心如何天上月！

本來她叫婉兒，真好聽！

正想著，聽那女人又吟道：

傳聞，她吃了他送來的百大哥參後，傷勢規複的很快，正凡人傷筋動骨，都得百天不足方能病癒，而她吃了姐姐留在府裡的老參後，月餘就能本身起床自理了，固然身子還很孱羸，但有他送來的各種補品，猜想過未幾久，就應當能夠規複如初。

歇了一回，聽得又吟道：

“很苦吧？”看她一臉痛苦的模樣，崇武忍不住問了一句。

崇武雖不懂琴，但也聽得出那琴聲和所做之詞甚是悲切，再看著她單柔的身影，不覺心中生出一陣顧恤。

崇武沉浸在她的琴聲中，正細細的咀嚼著，俄然聽到一個婦人叫起來：“哎呦，穆公子，您甚麼時候出去的，如何不出一聲呢？”

此次，距前次來看她已經一月不足，固然他一向冇過來看望，但一向有這位蜜斯的動靜。

崇技擊說：“那更好辦了，除了操琴，你還會做甚麼，我家裡大大小小有幾十間鋪子，隨便你挑一個去做事吧，掌櫃也好，文書也罷，雖不敢包管你們大富

婉兒所住的這間屋子，是醫館裡最好的一間，內裡裝潢的清爽高雅，拔步床，打扮台、熏籠，各色齊備，臨窗擺著條形案幾，上麵的紫砂花盆裡開著怒放的月季，花香陣陣，暗香撲鼻，和著滿室的藥香，有一種說不出的清韻。

崇武說：“如此說來，女人是書香出身吧！”

崇武道：“婉婉西鄰女，韶顏豔朝霞。女人本來叫婉兒，真真是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