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因馳念師門,抑或是為本身逃過一死歡暢,總之,眼淚已然止不住地流了。
對了,既然他如此思念她,如此巴望她留在身邊,為何不直接將人搶返來?
阮墨縮著身子,抱膝靠坐在床沿,雙眸一瞬不瞬地望著空落落的窗台。
半夜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