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的理想[第2頁/共3頁]
這是一個小門生的作文題。也可以是任何一個年級的作文題。我寫過很多遍了,但要寫好它很不輕易。我記得我們曾經但願長大後成為教員、科學家、音樂家等等,現在想起來真是貽笑風雅。
因而,我另有一個抱負,我感覺像我一樣中年抱病,從一個家庭的頂梁柱到拖累家人,實在是最不幸的人。我一向以為是我們走得太快,乃至於“過勞死”、“過勞殘”,每年我國有40萬人,所謂的白領成了最輕易中招的人,我們都在奮不顧身地向前,快步行走,向來不體貼身邊的風景。以是我想建立一個“慢基金”,對無數像我一樣的人獲得幫忙。不過,要建立基金,最低也需求800萬的資金,那的確是不成能的事。或許,像“愚公移山”一樣,有朝一日有人看到朱枸如此難堪,因而取出800萬,建立了基金會,那是多麼的誇姣。當然,我不像穀密斯,隨便建立一個基金會,就有很多大企業送了幾億元,不費吹灰之力。
現在呢?我的抱負很簡樸,我隻想治好我的病。讓我自在的走路和說話。但是,這一天很快就到臨嗎?在病癒科,上帝完整冇有按常理出牌。和我一樣得了腦血管不測疾病的人,比比皆是,一個年青女孩,獨一17歲,竟然得了腦出血。如果用彩票店的春聯來講很得當,左聯為:人不分男女長幼;右聯:地不管東西南北;橫批:厄運之前大家劃一。
因而,我的抱負又竄改了,我但願成為一名作家:你能夠進城,不成以寫書吧?因而,從1989年開端,我停止了猖獗地創作,當時候冇有電腦,我必須一個字一個字地謄寫,並且不能錯。最多的時候,我一天能夠謄寫2―3萬字。猖獗地勞作有了收成,從1989年到畢業,我在《青年文學》《廣西文學》《黃金期間》《金色韶華》《雜文報》《大門生》頒發了大量的詩歌、散文、雜文、中篇小說、短篇小說,乃至訊息稿。然後,我成為一名作家,又懊喪了。我冇想到抱負竟然是那麼輕易就實現的了,然後,我沉入了沉寂當中。它讓我想起了我的老鄉李棟先生,我和他有一麵之緣,他還為我編的雜誌寫過稿《臭屁蟲的笑劇》。30多年前,王雲高與李棟合寫的小說《彩雲歸》,那是阿誰時候很火的一篇小說。《彩雲歸》1979年5月在《群眾文學》頒發,獲得天下第二屆優良短篇小說獎。《彩雲歸》能夠說是廣西文學的一個標記性岑嶺。但是,他從福建返來以後,餬口困頓,以是去開了小食店,過後,傳聞他死了。他得了天下獎又如何?屙屎屙出墨水(故鄉話:指學問很高)又如何?不是貧困得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