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宇宙勇(為“舊而忘之Evan”的萬賞加更)[第1頁/共3頁]
(18)芥:小草。
全文可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至“賢人知名”,是本篇的主體,從對比很多不能“清閒”的例子申明,要得真正達到自在安閒的境地,必須“無己”、“無功”、“知名”。第二部分至“窅然喪其天下焉”,緊承上一部分進一步闡述,申明“無己”是擺脫各種束縛和依憑的獨一起子,隻要真正做到忘記本身、忘記統統,就能達到清閒的境地,也隻要“無己”的人纔是精力境地最高的人。餘下為第三部分,闡述甚麼是真正的有效和無用,申明不能為物所滯,要把無用當作有效,進一步表達了反對主動投身社會活動,誌在不受任何拘束,尋求優遊得意的餬口旨趣。
(12)去:離,這裡指分開北海。息:停歇。
⑦天池:天然的大池。
本篇是《莊子》的代表篇目之一,充滿獨特的設想和浪漫的色采,寓說理於寓言和活潑的比方中,構成奇特的氣勢。“清閒遊”也是莊子哲學思惟的一個首要方麵。全篇一再闡述無所依憑的主張,尋求精力天下的絕對自在。在莊子的眼裡,客觀實際中的一事一物,包含人類本身都是對峙而又相互依存的,這就冇有絕對的自在,要想無所依憑就得無己。因此他但願統統順乎天然,超脫於實際,否定人在社會餬口中的統統感化,把人類的餬口與萬物的儲存混為一體;倡導不滯於物,尋求無前提的精力自在。
故夫知效一官(50)、行比一鄉(51)、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52),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53)。且環球而譽之而不加勸(54),環球而非之而不加沮(55),定乎表裡之分(56),辯乎榮辱之境(57),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58)。固然,猶有未樹也。夫列子禦風而行(59),泠然善也(60),旬有五日而後反(61)。彼於致福者(62),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63)。若夫乘六合之正(64),而禦六氣之辯(65),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66)?故曰:至人無己(67),神人無功(68),賢人知名(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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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斯:則,就。
註釋】
(14)灰塵:揚在空中的土叫“塵”,細碎的塵粒叫“埃”。
北冥有魚①,其名曰鯤②。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③。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④,其翼若垂天之雲⑤。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⑥。南冥者,天池也⑦。齊諧者⑧,誌怪者也⑨。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裡⑩,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裡(11),去以六月息者也(12)。”野馬也(13),灰塵也(14),生物之以息相吹也(15)。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16)?其視下也,亦如果則已矣。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有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17),則芥為之舟(18);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有力,故九萬裡則風斯鄙人矣(19)。而後乃今培風(20),揹負彼蒼而莫之夭閼者(21),而後乃今將圖南。蜩與學鳩笑之曰(22):“我決起而飛(23),搶榆枋(24),時則不至,而控於地罷了矣(25);奚以之九萬裡而南為(26)?”適莽蒼者(27),三飡而反(28),腹猶公然(29);適百裡者,宿舂糧(30);適千裡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31)?小知不及大知(32),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33),蟪蛄不知春秋(34),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35),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36),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37)。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38),世人匹之(39),不亦悲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