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事兒,對於本身究竟是無益還是有弊呢?天子居洛,我是不是要跟疇昔?若不相從,是平空將朝廷拱手與人,那我辛辛苦苦逐麴殺索,為的何來?可就目前的計謀打算而言,是先底定關西,然後儘力東進與石勒爭勝——胡漢劉氏已如塚中枯骨,不敷為慮——我又不放心把雍、秦兩州交給彆人去運營……這可該如何辦纔好?
因而祖逖就坦誠地問了:“今既逐麴去索,就教文約,未知何日可棄世子於舊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