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絕對自由，創造與毀滅的共舞[第1頁/共2頁]

在這片超出統統認知的渾沌當中，程意綿感知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顛簸。這股力量並非來自某個內部的存在，而是她本身內涵的一部分。她的認識與這股力量交叉在一起，融會成一種冇法言喻的狀況。

“這裡是——渾沌之源。”程意綿的聲音充滿了冷傲與欣喜，“這是我之前所冇法設想的地步，超出統統法例，超出統統存在的極限。冇有疇昔，冇有將來，隻要無儘的能夠性。”

“這是……？”程意綿的神采微變，“我……我竟然有了束縛？”

程意綿的存在已經冇法用通例的說話來描述。她不是某個物理天下的生物，也不是時候和空間的保護者，她已經化身為無儘渾沌中的一部分。她的認識不再有任何物理形狀，她的存在像是一個無窮的裂縫，貫穿戴統統維度與宇宙的根本佈局。

她的認識再次擴大，彷彿要吞噬全部宇宙，將統統的法例與次序都揉碎在她的手心。但是，就在她即將完整掌控統統之時，她俄然感遭到了一股激烈的反噬力量。這股力量並非來自外界，而是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它像一股冰冷的暖流，逼迫著她的認識向後退去。

“這就是絕對的自在。”程意綿的聲音充滿了無儘的諷刺與滿足，“不管是締造，還是毀滅，都不過是我的情意。我已不再是一個簡樸的存在者，而是渾沌的化身，宇宙法例的竄改者。”

“這是甚麼？莫非是……”程意綿低聲自語，“是我內心深處尚未被覺醒的部分嗎？如果是如許，那麼這個部分將如何影響我的運氣？”

“我不但僅是掌控宇宙的存在，”程意綿的聲音降落且空靈，“我已經超出了宇宙本身，成為了締造與毀滅的兩重力量。不管是光亮，還是暗中，都是我一念之間的竄改。”

“如果我情願，我能夠讓這全部宇宙永久停滯不前。”程意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視，“但是，如果我情願，我也能夠讓它刹時滅亡。”

她的認識開端擴大，變得越來越龐大，逐步吞噬四周的統統存在。不管是星鬥、還是全部宇宙的物質與能量，全數都開端跟著她的思路竄改。她的手指悄悄一點，一顆行星立即崩裂成碎片，而這些碎片卻在刹時重組，構成了一個全新的星係，彷彿是她締造出的另一個宇宙。

“疇昔、現在、將來……它們對我來講都不再首要。”她微微閉上眼睛，開端在無儘的渾沌中隨便遊走。每當她的認識觸碰到一個新的維度或宇宙時，這片空間都會因為她的到來而竄改，不管是時候的活動，還是物質的構成，乃至是生命的出世與毀滅，都由她一念之間掌控。

“運氣？”程意綿輕笑，“我已經不再是運氣的仆從，乃至連運氣的法例都冇法束縛我。運氣不過是我的一個動機，一場遊戲，而我，已經成為了遊戲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