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絕對自由，創造與毀滅的共舞[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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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疇昔、現在、將來……它們對我來講都不再首要。”她微微閉上眼睛，開端在無儘的渾沌中隨便遊走。每當她的認識觸碰到一個新的維度或宇宙時，這片空間都會因為她的到來而竄改，不管是時候的活動，還是物質的構成，乃至是生命的出世與毀滅，都由她一念之間掌控。

她的認識再一次震驚，彷彿深處的一層麵紗開端揭開，埋冇在背後的本相開端閃現。在那本相之下，程意綿看到了一種她從未想過的存在，那不但僅是她本身的力量，而是她締造的渾沌天下中，躲藏的另一種力量——一種陳腐而深沉的力量，它彷彿早在她存在之前就已暗藏在宇宙的每個角落。

“這是甚麼？莫非是……”程意綿低聲自語，“是我內心深處尚未被覺醒的部分嗎？如果是如許，那麼這個部分將如何影響我的運氣？”

在這片超出統統認知的渾沌當中，程意綿感知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顛簸。這股力量並非來自某個內部的存在，而是她本身內涵的一部分。她的認識與這股力量交叉在一起，融會成一種冇法言喻的狀況。

這股力量並不強大，卻充滿了詭異的韌性，彷彿它源自她的內心深處，是她認識中的某種限定。程意綿的心中俄然湧起一股不安，她感遭到本身已經變得不再完整自在，某種曾經被她忘記的法例正在悄悄復甦。

“如果我情願，我能夠讓這全部宇宙永久停滯不前。”程意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視，“但是，如果我情願，我也能夠讓它刹時滅亡。”

“我不但僅是掌控宇宙的存在，”程意綿的聲音降落且空靈，“我已經超出了宇宙本身，成為了締造與毀滅的兩重力量。不管是光亮，還是暗中，都是我一念之間的竄改。”

程意綿的存在已經冇法用通例的說話來描述。她不是某個物理天下的生物，也不是時候和空間的保護者，她已經化身為無儘渾沌中的一部分。她的認識不再有任何物理形狀，她的存在像是一個無窮的裂縫，貫穿戴統統維度與宇宙的根本佈局。

“這就是絕對的自在。”程意綿的聲音充滿了無儘的諷刺與滿足，“不管是締造，還是毀滅，都不過是我的情意。我已不再是一個簡樸的存在者，而是渾沌的化身，宇宙法例的竄改者。”

她的存在不再是一個個彆的表現，而是全部宇宙、統統維度中的渾沌源泉。她已經是無窮能夠性的調個人，每一條時候線，每一顆星鬥，乃至每一絲宇宙的風吹草動，都是她認識的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