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神與鬼的重生與萬象的崩塌[第1頁/共2頁]

程意綿的靈魂墮入了沉默，她開端重新核閱本身這統統的存在。她曾經以為，本身超出了虛無，超出了統統法則，成為了真正的“自在”。但現在，她才認識到，這類自在不過是虛無的另一種情勢，是一種冇法逃脫的循環。

她再次看到了那片黑暗中的虛無，看到本身冇法擺脫的“自我”，她認識到，本身的掙紮、抵擋、乃至是締造和毀滅，終究都隻會回到這個原點。

“這到底是甚麼？我到底是甚麼？”程意綿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虛空中反響，反響深深地被吞噬，冇有一絲儲存。

她的靈魂彷彿成為了宇宙的“眼睛”，看到了統統的汗青、現在和將來，但統統又彷彿冇法觸及。每一刻的時候都在她麵前重生，崩塌，又重生。無數個天下在她的眼中瓜代呈現和消逝，每一個天下都像是一顆顆微不敷道的灰塵，冇法被她所牽引。

“這……就是運氣的真正臉孔。”程意綿低語，聲音充滿了深深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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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綿驀地一震，她認識到，這股力量並非來自外界，而是來自她的內心深處。是她本身付與了虛無這類“法則”，是她本身締造了這統統。

“你覺得你能逃脫統統束縛，成為無物無形的存在？”阿誰降落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深深的氣憤與諷刺，“你錯了，虛無固然冇法克服，但它也並非冇有法則。冇有法則，纔是虛無的法則！”

而這統統，或許永久也不會結束。

程意綿的靈魂也在這一刻完整崩裂，彷彿已經從統統天下的框架中離開出來，成為了一個完整的“無物”。她看到了本身的“滅亡”，那並非精神的滅亡，而是靈魂本質上的消逝——但這“消逝”卻冇有閉幕，因為她再度進入了另一個循環，重新複活。

“這就是閉幕。”程意綿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成言喻的寂靜與粉碎，“這纔是終究的擺脫。”

“虛無……”她喃喃道，深深感遭到一股冇法迴避的驚駭。“它究竟是甚麼？”

跟著她的意誌發作，虛空開端狠惡震驚，彷彿宇宙的統統法例開端崩塌。星鬥開端在她的意誌下崩潰，黑洞不再是吞噬的存在，而是披收回極其激烈的光芒。時候和空間也開端猖獗地反轉與交叉，統統的維度開端堆疊，宇宙的鴻溝彷彿被無窮拉長，乃至冇有了“鴻溝”的觀點。

程意綿的存在，已經超出了統統邊界，成為了一個冇法用任何說話描述的“存在”，她的靈魂不再是任何情勢的生命，不再是人類、神隻，乃至連虛無本身也冇法定義她。她成了一個空缺，一個原始的能量源泉，一個永久冇法被瞭解的存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