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帳中香飛花留夢輕踏浪（一二九）[第2頁/共3頁]

阿原歎道：“他不想我們查下去，罰了乾的打親的，莫非小玉之死跟他有關？”

小饅頭呆了呆，倉猝奔了過來，滿臉堆笑問道：“二位爺有何叮嚀？”

“那他入眠後有冇有人在他屋內聽候使喚？”

小饅頭道：“公子脾氣好，王爺向來心疼得很。可前兒小玉姐姐的事，公子私行放官差出去查案，王爺那天早上曉得，不知如何就惱了，罰他跪在那邊檢驗，直到王爺從衙門帶回靳總管，這才讓他歸去。早晨則是因為小王爺的事兒，又被罰……厥後我們把他扶返來看時，兩邊膝蓋都青了一大片。”

小饅頭不由應道：“好！”

阿原道：“左言希彷彿很珍惜小玉，才讓我們在賀王府查案，厥後被賀王叱罵，也是因為小玉的事。這事鬨到賀王跟前的當天夜裡，賀王便遇害。”

阿原靈光一閃，“假定他有所顧忌，不想讓人曉得小玉被殺呢？”

一顆是小玉嘴裡含著的，一顆是小饅頭珠釵上的。

思忖之際，猛看到手邊的食盒，想著擔擱這麼久，飯菜都快涼了，公子也該餓著了，忙丟開那些疑慮，飛奔著去送飯菜。

小饅頭趕緊點頭，“我們公子向來潔身自愛，夜間並不要侍婢入內奉侍。”

這算是……證詞？

賀王活得細緻，賀王府兩名公子卻活得各有本性。慕北湮喜好精美的美人兒，而左言希本身便活得很精美，小饅頭彆的為他預備飲食便不希罕髹。

李斐驚奇不已，“小玉臨死時把這珠子含在口中，到底是甚麼意義？想奉告我們此事與左言罕見關，還是想奉告左言希甚麼事？”

他俄然一拍書案，“莫非小玉之死與賀王有關？賀王不是急著想帶走靳大德，而是不想我們查小玉的案子？”

阿原沉吟之際，目光掃太小饅頭低垂的頭，不覺定住。

小饅頭見她雙眼發亮，有些訝異，又有些對勁，說道：“是我們公子給我的。”

李斐想起賀王從衙門帶人時的威霸蠻狠，摸頭道：“那也不對呀！賀王想弄死一個自家的小侍兒，不比捏死螞蟻費事吧？犯得著如許大動兵戈殺人拋屍？”

阿原已從她髮髻間拈出一支小小的珠釵，問道：“這支珠釵那裡來的？標緻得很。”

平時左言希賞眾侍兒的錢帛實在並很多，但他不在女色上心，極少會賞這些女孩兒用的金飾，故而小玉和她對各自的珠釵都很保重。

如果簪在髮際，屍身泡在水中被沖刷了那麼久，天然是找不到了。

待井乙帶著小饅頭到書吏那邊複述一遍，看書吏記錄下來，讓她按了指模，小饅頭才感覺彷彿那裡不對。

阿原再一想，左言希與景辭如此靠近，不好女色不假，不好色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