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桃之夭夭[第1頁/共4頁]

他湊過來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又羞又怒，罵他：“登徒子。”

他笑了笑，眉眼間儘是舒暢，說：“知好色則慕少艾是人之常情。”也席地坐下來，又道：“你小時候也親過我的，你忘啦？”

北冥空倒不著惱我的惡作劇，微淺笑了下，用一隻手指在****身上撓了幾撓，唸了個複原的咒，****就變回了本來的大小。他和****說：“我的新娘子還是有些怕你。”****就走遠了一些去，趴地上歇息了。

“夫人太謙，折煞我了。卻之不恭，多謝夫人厚情贈曲。”李姐姐保重地接過樂譜。

他把我的右鞋從地上拾了起來，歸入袖中，自作主張說：“這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我收了。”又指著纏在我身上的紅綾，說：“這條捆仙縛魔綾送給你，它本來的口訣比較俗氣，我給強改了過來，你記下，縛綾咒是‘雖則佩觿，能不我知’，解綾咒我一貫冇想好，嗯，今晚這桃花開得好，就用‘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做解綾咒吧。”他說著自個嘀嘀咕咕唸了一通咒，又再唸了一遍：“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我身上的紅綾就鬆解開了，他把紅綾放到我手裡。

我忍不住去記誦，他發明我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是在默唸那咒，就歡暢地揚起了嘴角。

他用目光往地上麵紗那一勾，不知是施了甚麼法，那條麵紗便飛了過來，他鬆開我的手，接了麵紗給我重新戴上，手撫在我臉上，用大拇指描著我的蛾眉，神情口氣俄然嚴厲了，說：“家去，今後不準再拋頭露麵。”這是對我發號施令，又是在責備我徹夜不該出來。

我又問：“那你厥後又笑了她一下，又是為甚麼？”

他那邊氣定神閒，伸手去折了枝桃花，一麵走來，口裡一麵唸叨：“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窈窕淑女，宜室宜家。”蹲身下來，把桃花簪到了我的頭髮上。他眼睛又是盯著我看個不斷，我狠瞪了他一眼，對上他灼灼的目光，感受就像被熱鐵烙了一下，內心有一大群魚兒在東逃西竄，便再冇勇氣看他，隻好低頭不語。

他俄然鬆開了我，往下掀起我的裙子來看我的雙足，說道：“妙。”便將我右腳上的鞋給脫了下來，握住我右足，捏了又捏。我腳心生出一股痠麻，直撞上心頭來。他嘖嘖獎飾說：“不盈一握，竟然比我的手掌還小那麼多。你用它踹過我，說說看，讓我如何罰你？讓我用它蘸飽墨，寫幾個大字如何？”

他一提起，我就有印象了，我是親了他，還把臉在他背上摩挲，更羞的是，我當時是赤身赤身的。我的天啊，好想有條地縫讓我鑽出來。

****銜著我的麵紗，歡暢地跑回它仆人那邊，邀功似的把我的麵紗放到他腳邊，不住搖尾巴撒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