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頁/共5頁]

白衣老者對這類阿諛彷彿不感興趣，微微一笑道：“如果老朽冇有聽錯，中間是為了祖家來的？”

年青人笑道：“不是，我是從你伸到櫃檯底下的那隻手上探聽出來的。”

“我曉得。”白衣客微一點頭道：“隻是我帶來的這宗買賣如果做成了，不但對‘菊花島’大有裨益，即便是對你們使者，乃至於此次到長安來的每一名，都有莫大的好處。這麼說吧，更是一樁大功，你明白了麼？”

半晌工夫以後，那白衣男人倉促地出了大門，尊他一聲、再行了個揖：“請跟小的來。”回身又進了門。

“有。”白衣客道：“我姓白，就叫‘白衣客’。”

白衣男人遊移了一下道：“你等等。”回身步上石階進了大門。

瘦老頭兒兩眼一眯，道：“這麼說，你是探聽清楚纔來的？”

瘦老頭道：“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跟上頭說。”

白衣客道：“你們但是‘遼東’來的？”

白衣男人道：“不錯。”

那白衣男人一怔：“你貴姓？”

白衣客道：“我的來意冇甚麼不能說的，我來跟你們使者聯絡一宗買賣……”但他看起來不是個買賣人。

瘦老頭兒道：“那是多少，五百兩？”

禿頂胖老者“哦”一聲道：“本來中間是本地人物，此處空中上何時出了中間這麼一名流物？”

瘦老頭兒道：“現在你明白了吧？”

瘦老頭兒不放心道：“轉頭能找獲得你吧？”

走冇多遠，劈麵站著個白衣老者，這白衣老者五旬高低年紀，身材肥胖，但滿臉透著奪目，看就曉得是位屬於智囊一類的人物。

白衣老者淡然一笑，抬手讓客道：“使者現在大廳候駕，中間請跟老朽來吧。”回身行去。

白衣男人麵有難色，道：“據我所知，我們使者此次到長安來，是不見任何外客的……”

這賓館待客大廳非常氣度，紅氈鋪地，八寶琉璃燈高懸，兩壁分掛名家書畫，琳琅滿目，美不堪收。

白衣客道：“這兒是‘財神祖家’的‘長安’賓館，是不是？”

白衣男人猜疑地打量了白衣客一眼，道：“你要見我們使者？”

那白衣男人欠身應是，神采之間頗見恭謹。

白衣客笑道：“老先生不愧是位智囊人物，這回使者到長安來，有老先生在旁參謀，事不管大小，必定吃不了虧。”

白衣客笑說道：“我不便置喙。”

夏天裡固然入夜得遲，但是長安城有幾個處所，已經上了燈了。

年青人笑對當鋪的瘦老頭兒道：“我把它放在櫃檯上，它會不會跑了，我很難說。不過我把它托在我手上，你起碼能夠確認我不會跑了。”

年青人淡然一笑道：“老頭兒，你太客氣了，誰不曉得你們店主是首屈一指，富可敵國的大財主，五萬兩黃金算得了甚麼，不過是九牛一毛，我還是那句老話，收不收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