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頁/共5頁]

白衣客笑道：“老先生不愧是位智囊人物，這回使者到長安來，有老先生在旁參謀，事不管大小，必定吃不了虧。”

白衣客道：“你們但是‘遼東’來的？”

年青人大笑道：“放心吧！怕我跑了不成？珠子在你手裡我上哪兒去，快去搬金子吧，最好是整塊、整箱的。”

瘦老頭兒兩眼一睜，道：“五萬兩銀子？”

“有。”白衣客道：“我姓白，就叫‘白衣客’。”

曼殊已經缷去了假裝，道：“那是！跟打算的一模一樣。他們公然冇有報官。轉頭就給我們送金子了。你那邊呢？如何樣？”

年青人點頭道：“廢話！我是諷刺來的嗎？我如果為了個笑話，進家小招牌，小字號的，叫他賣屋子賣地，押老婆押孩子都不敷。那他也得湊了給我押。看這場熱烈不是更好笑，你說是不是？”

白衣老者對這類阿諛彷彿不感興趣，微微一笑道：“如果老朽冇有聽錯，中間是為了祖家來的？”

那白衣男人承諾一聲，躬身而退。

瘦老頭兒兩眼一眯，道：“這麼說，你是探聽清楚纔來的？”

那白衣男人一怔：“你貴姓？”

白衣老者道：“中間這三字姓名，想必是化名吧？”

白衣客點頭道：“我這身白跟“遼東’‘菊花島’的人一身白分歧，我這身白是大襟，‘遼東’‘菊花島’人那身白倒是對襟，並且我這身白是佈扣，‘遼東’‘菊花島’人那身白倒是銀釦子……”

白衣客落坐在客座上，禿頂胖老者又向白衣老者抬了抬手。白衣老者欠身坐了下首。坐定，白衣老者欠身說道：“稟使者，這位客人說是為了祖家來的。”

瘦老頭兒盯著那顆珠子，道：“如許說來，你可也真不曉得它的來源咯？”

夏天裡固然入夜得遲，但是長安城有幾個處所，已經上了燈了。

白衣男人麵有難色，道：“據我所知，我們使者此次到長安來，是不見任何外客的……”

年青人道：“哦？”

禿頂胖老者看了白衣客一眼，話鋒忽轉，道：“中間那裡來？”白衣客垂扇往下指了指，道：“長安。”

禿頂胖老者道：“是這位客人決計精華內斂。”轉眼望向白衣客，含笑說道：“我說的冇錯吧，中間？”

年青人點頭歎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前倨而後恭，至於這副模樣？”

那白衣男人道：“你不也穿一身白麼？”

白衣客邊撫玩邊歎道：“這位祖老不愧有財神之稱，單這一處賓館便不於貴爵之家，其他的便可想而知了。”

白衣客笑說道：“我不便置喙。”

年青人抬手揚起了巴掌。

白衣客向著白衣老者投過深深一瞥，邁步跟了上去。

瘦老頭兒道：“現在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