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7 又見白袍[第1頁/共3頁]

便有一人，手持長戈，闊步而出：“速進！”

“喏！”賊酋領命出帳。

都尉華雄，領五百王騎，尾隨群盜，到達小長安聚外。見宛城群盜，將小長安聚，團團圍住。遂攻占此塢，臨時居住。

恰逢盜坑各處，艱險通行。常有馬匹臨淵卻步，追兵猝不及防，紛繁拋落馬背。

標兵抽刀，擺佈夾攻。

“又是少年豪傑。”董旻歎道。

盜賊皆點頭不知。隻呼其號“小長安帥”。

隻見一人一馬，於亂軍叢中，橫衝直撞。凡遇反對，必飛血四濺，馬翻人仰。

“汝南陳到。”

但見一道電光，自三點寒芒中，穿心而過。

不等勒馬。砦門已緩緩開啟。

堡中盜賊答曰，高傲水退後，多有鄰近郡縣人氏，亂入掘地。據小長安之一乾人等，出身汝南。小長安渠帥，少有勇力。連番撕鬥，未聞敗績。這纔將號稱“小長安”的富庶聚落，據為己有。後收攏流民，掘聚中器物發賣。又招募青壯鄉勇，漸成氣候。

橫血飛濺。

“聚中渠帥，何所言？”董旻問道。

墟中兩側堆高，包夾狹路。居高臨下，上風占儘。

一起奔馳，人馬俱疲。飽食熟睡，蓄養精銳。

匹馬單槍，破圍而出。白**躍獨木橋，揚長而去。

大半追兵，就此放棄。

矛尖隨以外偏。

城外廝殺，亦引小長安守軍諦視。待頭子擂響艙門，渠帥出艙。趕緊遙指墟外疆場。

再斃一騎。

白龍神駒，越嶺翻山，如履高山。何如雙陌生疾，昏黃透光。已不堪騎乘。然曆經馴養，似與小將情意相通。單手操韁，帶路白龍。

寒光過處，血霧噴濺。

胡軫、董旻，並坐主位。世人分立擺佈。

因忌小長安聚，表裡堅險。故宛城群盜，圍而不攻，不敢強取。

“是何來源。”董旻又問。

又問小長安聚中，賊人來源。

小長安聚，西北十裡，一座燒燬塢堡。

“隻知乃汝南人氏。年事頗青，尚未及冠。然勇烈異於凡人。廣有申明。”賊酋答曰。

小長安亦不例外。

渠帥眼中乍現精光：“單騎衝營，何其豪勇。”

華雄亦草澤出身。以己度人。收攏流民，招募鄉勇。扼守自保，必是豪傑。換言之，太後母子，一時半刻，當無恙。

後騎揮刀殺至。

聞小將正奔中軍大旗而來。胡軫怒不成遏：“遊騎追擊。”

白袍小將，已至小長安聚下。

再問渠帥姓名。

渾身披甲，翻滾墜入深坑。即便不腦漿迸裂而亡，亦骨折筋斷，斷難再戰。幸運無傷，待手腳並用，爬上空中。小將早已遠去，望塵莫及。

小長安帥，獨立門前。任由怒馬奔衝，巋然不動。

“喏！”頭子自去。

秦胡騎，中軍大帳。

見董旻來看，胡軫麵色烏青：“欺我帳下無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