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秦老爺的人生哲學[第2頁/共4頁]

“哪有的事，不是挺好的，當年就是看駱先生教課嚴格，才把阿鳳送他私塾去的。”

“那是當然啦，師孃打早就很好，小時候我去讀書，中間餓了就去找師孃要吃要喝，她經常做糕給我吃的。我記得，我還買花送給過師孃。”

秦老爺趕緊道，“如何能叫人家酸生，人家現在但是翰林掌院了。”

“唉呀，我要曉得他是之前教過我的私塾先生，說甚麼也不能叫阿悅去撞南牆啊！”

駱太太笑，“以是，你開端叫我嫂子也冇差。”

秦鳳儀正色道，“發矇也是先生啊。如果先生不走，我說不得還要早些中探花哪。”

駱太太含笑望著秦鳳儀，很有幾分欣喜模樣。

秦鳳儀對他爹真是刮目相看，道，“爹，看來我小時候冇少亂來我啊。”

駱太太送他們出門，秦鳳儀忙叫師孃師妹的止步了，還與師孃道，“我那酒都豐年初了，師孃你收著，讓先生漸漸喝，彆給他一次喝太多。”

李鏡一貫聰明，道，“我看著駱師孃，倒是個好性子。”

秦太太問，“你不是還尋過人家的費事？”

“你娘當時候，隻要你捱了手板，就來我這裡哭訴送禮。”

秦老爺笑，“你小孩子家，一時負氣，我們大人莫非也跟你似的，動不動就要人家都雅。冇這麼做事的。這為人哪，不能太冇脾氣，你冇脾氣，大家當你好欺。可也不能太霸道，終歸是要講一個‘理’字的。”

秦鳳儀想到小時候，實在，他當時也還小，不過，他記性很好，固然認是認不出來了，但看著駱大女人道，“我記得，小時候囡囡常拿桂花糕給我吃。”

駱太太笑應了。

“我曉得，駱先生打早就如許，越是看重誰，就更加管得嚴。”秦鳳儀起家道，“唉喲，我這都在翰林院好幾個月了，也冇認出先生來，怪道先生要活力呢。師孃，我得慎重的給你先容一回，這是我媳婦，阿鏡。”

“駱先生教書可嚴了，常常拿戒尺敲我，爹孃心疼啊，我都叫咱爹去給我報仇。”

秦太太記性雖不如兒子，但明顯也不錯，道，“老爺，我們之前是不是獲咎過人家啊。”

秦老爺圓潤潤的臉上笑嗬嗬地，“那是人家要去春闈了，與我說私塾不籌辦再辦了。我傳聞駱先生要去春闈，還拿了一百兩銀子給他，叫他做路上花消。駱先生一貫高潔，還不肯收，我死活放下，他才收了。歸去與你們說私塾關了，也冇差啊。那不過哄一鬨你與阿鳳，你倆非逼著我去報仇，我也不能不去啊。莫非去了不真打人一頓，人家做先生的，給咱管孩子，是做先生的本分。阿鳳呢，小時候冇法無天，冇這麼小我管也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