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我是你的主人,這輩子都是[第1頁/共3頁]
他笑了一聲,“薑姒,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他倒也當真將那縛著雙腕的絲絛解了下來,好一會兒喃喃問道,“阿姒,你為甚麼總要分開我?”
薑姒目睹哄不了他,又決計不肯再受他欺辱,張口便要喊人。那人眼疾手快,先一步將那金紅披肩塞入她的口中,眼鋒亦頓時鋒利起來,“還敢騙我。”
他冇有說話。
連個“來人”都冇有說完,便被他的吻堵回了喉嚨當中。薑姒腦中一片空缺,他已將那平常搭在雙臂的披肩抽了出來,幾下工夫繞過朱唇緊緊繫在了她的腦後。
她夙來是怕疼的,許之洐曉得,因此緩緩停了下來。
他起家攔腰托起了她,複又進入湯泉當中,“湯泉溫熱,不必畏冷。”
他隻不過是個階下囚,在這甘泉宮裡插翅難逃,竟還能提出如此不著邊沿的要求。
那人不依,淡淡道,“你的身子,我見了數年。現在要嫁人了,便碰不得了麼?”
她強行平靜地走到衣櫃前,翻開櫃門,順手取了一件袍子,正要去屏風後換上。卻聽那鐵鏈聲在漢白玉上嘩啦響起,愈發地靠近。
他凝眉垂眸細窺,緩緩扯下了縛在她唇上的披肩。
她當時雙手顫抖著接過,內心想著,如果有了這把刀,她便殺掉許之洐。就像他削掉那婆子的腦袋一樣,手起刀落,毫不猶疑。
許之洐笑了一聲,“你不敢。”
許之洐道,“那你不準嫁伯嬴。”
殿內死寂,唯有他不均勻的喘氣與她壓抑的哭泣。
他非要逼她正視本身,因此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著我。”
她不過是想要儘快分開此處,因此才哄他罷了,又如何會用裴昭時賭咒,用慶朝的鼎祚賭咒?
“用我本身賭咒。”
建始十一年,他親身將那滾燙的朱雀烙印按壓在她的腰肢之間,當時候他雖含著笑,眼底卻模糊都是殺氣,“從現在起,我便是你薑姒的仆人。”
“你用甚麼賭咒?”
那一年,她才十六歲。
為奴四年,竟滿是不堪。
薑姒垂眸不言,手裡的匕首微微顫著。
許之洐眼中悲慘浮漫,內心被堵塞得鬱鬱不通,一時竟咳出了血。
她想到的滿是過往的不堪。
聽她低聲道,“我好疼......”
她止不住地打起了噴嚏,“我很冷,想去換一件袍子。”
即便如此,他也並冇有持續難堪,放她起了身,“你能夠穿我的袍子。”
建始十一年暮春,她被趙長姝發賣給人牙子,半途被許之洐救了下來。當時候許之洐進了馬車,一柄長劍穿透了一個婆子的胸膛,繼而又將另一個婆子的頭顱削下,她還記得阿誰婆子的腦袋滴溜咕嚕地就滾遠了。
他素愛沐浴,湯泉一旁便有幾排漆花衣櫃,其內都是他的錦袍常服。薑姒渾身濕漉漉的,謹慎避開許之洐往衣櫃走去。
他笑了一聲,搖點頭,“用昭時賭咒,用你慶朝鼎祚賭咒,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