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有孕[第2頁/共2頁]

本來想著借這戰事減弱了平南王一族的燕家軍,待他們民氣儘失,再重振旗鼓,禦駕親征,將紫荊關奪返來。

前朝黯然得誌,連帶著後宮也不甚快意。

對勁洋洋,還是她身邊的宮人美意提點她,“昭容娘娘,小皇子這麼小,如果抱走了,今後豈能認您這個生母?”

天氣算不得好,前些日子持續下了一陣光陰的雨,雲霧沉沉抹不開,廊簷底下乃至還點著一排燈籠。

天子眼下另有個親信大患。

蕭昭容本來還在笑逗著繈褓裡的嬰孩,聽了這話當即昂首看來,笑容儘失,不成置信的神情,“你說甚麼?小皇子要抱走?”

天子如何能留此隱患來威脅皇位。

裴琮之來得很快,是快馬加鞭趕返來的。翻身上馬,順手扔了馬鞭給硯書便大步往府裡去。

皇後也已然看破。

她便立在那燈籠燈火之下。

“恭喜夫人,此為喜脈,摸著脈象已是一月不足。”

本身擱腕評脈,公然脈如滑珠,是喜脈之狀。

這大梁江山纔是真真正正屬於他。

但皇後因著此前落胎之事心有芥蒂,君後之間到底是離心了。

後宮子嗣殘落,皇後至今無子,餘下兩個皇子中,竟是裴子萋所生的阿晟為皇宗子。

隻是她一個小小昭容,現現在皇後開了金口,縱是不依,又能如何?

她是醫者,冇有人比她更體味女子身懷有孕時的症狀。

朝堂之上現在裴琮之也風生水起。

剛出遊廊,老遠便瞥見立在廊簷劣等他的沈清棠。

至於勞民傷財,百姓流浪失所,邊疆戰役不竭,不過隻是上位者權謀鬥爭中的不成製止的捐軀品。

漸漸地,她便將計量打到了蕭昭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