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重點懷疑對象[第1頁/共4頁]

“嗯。”

“樓掌櫃，您這嘴是真能說，那但是古玩！古玩您明白嗎？甚麼叫放角落裡落灰？灰越多才越值錢呢。”

秦小刀唏噓地朝他道：“這話樓掌櫃冇說錯，她就是這麼小我。”

用這點長處就能捆住一個大案的重點思疑工具，他感覺不虧。

宋洵歎了口氣，走去櫃檯前，又放了三吊錢：“賬不消結，先記取吧，大人還要再住幾日。”

手指僵在了算盤上，樓似玉咬著牙摳了一下算珠：“還……還住啊？”

“非議？”宋立言冷酷隧道，“人間千人千口，我若無愧於心，何必顧彆人言語？”

“大人的決定，我等也冇法擺佈，就勞煩掌櫃的多照顧了。”宋洵朝她拱手，然後一臉笑容地走了。

樓下的女掌櫃正在清賬，蔥尖似的手指撥起算盤來矯捷極了，見人下樓，她停下行動彎眼笑：“官爺，要結賬嗎？”

說罷，扔了算盤和帳本，像是怕灰塵染他鞋似的，捏著小香扇就給他開路。

這兩廂一掐起來就冇個完，活像是要在這街上支個攤子唱雙簧，宋立言輕咳一聲，非常有禮地打斷他們：“你們說的石雕，但是放在掌燈堆棧門口的石敢當？”

“官印？”宋立言似是想起了甚麼，看向樓似玉，“樓掌櫃是不是說過，浮玉縣衙門動過風水？”

“我呸，那一看就是個老物件，放角落裡落灰的，我幫你拿走騰處所還給你錢，虧的是我好不好？”

但是，背後的人冷哼了一聲，聲音極輕，帶著不屑和冷酷砸下來，像高山墜湖，凶怨頓時如波瀾般掃盪開去，瞬息間消逝無蹤。他衣襬掃過的處所，連魂煙都冇剩上一縷。

樓似玉一聽這話就垮了臉：“大人，奴家一冇犯事二冇拖稅，您帶奴家回衙門做甚麼？”

樓似玉抓著櫃檯一角，不甘不肯地假笑：“奴家本日身子不太舒暢……晌午又剛忙了宴席，還冇好好歇息……”

樓似玉嘴角微抽：“奴家這還要做買賣……”

一見著樓似玉，秦掌櫃連滾帶爬地就站了起來，帶著發自內心的驚駭倉猝擺手：“今兒我店裡可冇有不要的東西！也不半價出貨！”

“不必。”宋立言起家，“本官另有彆的事要辦，還請樓掌櫃隨本官回一趟衙門。”

宋立言去本身的房間包紮了傷口更了衣，側頭叮嚀宋洵：“你回官邸，替我再拿些換洗衣物。”

“……”

“……”

宋立言看著她，似笑非笑地給了個讓人冇法回絕的來由：“本官不認得路。”

“走吧。”他邊說邊下樓，“去找賣石敢當的商販。”

“是啊。”樓似玉眨眼，“就在前兩年――哎，您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這石敢當彷彿就是當初放在衙門門口的那東西。”

樓似玉看著他的背影消逝在門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額角，心想樓上那位爺是跟她杠上了還是如何的？她這小破堆棧，一冇衙門氣度，二冇官邸溫馨，住這兒圖個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