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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點點頭，哄道：“柿子涼，阿南跟孃舅一起吃一個，本身吃肚子疼。”

他冇端莊的，阿木阿南一起在被窩裡笑。

凝香笑著看兒子。

才三歲的男娃，身邊玩伴很多，卻都是孃舅姑姑，每次聽阿南喊阿木孃舅，徐秋兒都忍不住笑。

而此次過年，凝香也幾近成了村裡最閒的媳婦，宴客做飯統統事都冇用她勞累。

阿南眨眨眼睛，靠著孃親睡了，睡熟前喃喃喚了聲mm。

凝香也睡了，睡了不知多久，不測埠做了個夢，夢見她跟陸成在果園裡，樹上結滿了紅紅的果子，一顆顆紅燈籠似的，忽而天涯朝霞漫天，光輝奪目，將軍從朝霞裡飛出來，翅膀彷彿變成了火紅的色彩，像傳說中的鳳凰。

成果阿南著涼了，不算太嚴峻，但鼻涕流個不斷，擦鼻子的次數多了，小傢夥柔滑的肌膚受不住，嫌磨得慌。凝香心疼又冇體例，儘量輕點幫他擦，對兒子各式和順，對陸成績另一副態度，冷了他好幾天，可把陸成憋壞了。

還是小年前陸言放假返來，凝香看在小叔的麵子上才諒解了陸成。

中午哥仨合作整治了一桌好菜，有凝香提點，陸言這個做飯主力廚藝長進了很多。

阿木跪趴在中間，輕聲喊牛牛。

管平瞅瞅姐妹倆，接話道：“今後會越來越多，來歲香兒給他生mm，後年你再生表弟表妹。”

不幸一頭合法丁壯的肥豬，兩刻鐘冇對峙上就被三兄弟綁起來了，嗷嗷地叫喊。

殺了豬，豬血凝成了血豆腐。東鍋燒一大鍋水，陸成諳練地剃豬毛，凝香與孩子們在中間看他弄，孩子們看豬，凝香看陸成被水汽昏黃的臉，隻感覺天底下彷彿就冇有陸成不會做的事情，大到做買賣種果樹，小到縫衣做飯。

家裡窗台上擺了好幾個大柿子呢。

陸成悄悄掐了她一下，用心道：“讓你娘給你拿夜壺。”

臘月裡下了一場大雪，之前幾場都太小，地上薄薄一層冇法玩，此次積了半尺來厚，陸成績領著兩個孩子堆雪球去了。凝香擔憂阿南太小，試著禁止，陸成嫌她太嬌氣，說他們哥幾個都是這麼過來的，硬是將盼著玩雪的阿南抱了出去。

陸成無話可說，認命地從暖呼呼的被窩裡爬了出來，跳到地上端起夜壺。阿南也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站在炕沿前，有模有樣地扶著小小鳥對準爹爹手裡的夜壺，這就噓了起來。中間阿木聽到動靜，拱了拱轉過身，看到外甥在噓噓，他抬眼看向姐夫。

對了，陸成還會哄孩子。

凝香直接矇住了腦袋。

月初嚴敬與徐秋兒訂婚，凝香回了一趟孃家，月尾管平順順利利生了個六斤重的兒子，凝香帶著雞蛋白麪高歡暢興地又回了一趟孃家，還在孃家住了兩晚，侄子洗三過後她才被陸成接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