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大英雄[第3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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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胡栓和石鎖穿了一身破衣服，胡栓還用顏料把臉抹得臘黃，兩小我走到吉利村，見村頭也貼著那“佈告”，找到龐家，胡栓見這個財主的門樓院落並冇設想中的那樣氣度，一個小小的厚木門，門前一對舊石獅子，普通大戶人家門前的高台階，上馬石之類，十足冇有。

“聽管家說，是在二進院子的配房裡押著，那邊本來是二女人的房，出嫁後就空著。”

石鎖說：“或許是暮年結婚，內心歡暢。”

胡栓輕說聲：“屋裡有人冇有？我們不是好人，我們來救你出去。”

“哦，”胡栓點點頭。他背柴的時候，在院裡交來回回走了兩趟，見這個財主龐猛的院子共是三進，房間很多，隻是一副土裡土氣的模樣，正房偏房，都象淺顯農家一樣，窗台上曬著花生毛豆，門廊上掛著辣椒菸葉。他本想找找阿誰吳氏女人關在甚麼處所，卻始終冇有找到端倪。

摘門的時候，門扇門軸，都收回了“吱嘎”的聲音，雖不甚響，但胡石二人還是心神一陣嚴峻，恐怕被人聞聲，更怕屋內的人張揚亂叫，但自始致終，一點彆的聲響也冇有，屋內也無動靜。

“我們明天去龐家做工的時候再漸漸密查吧。”石鎖說。

胡栓說：“行行。”

老頭搖點頭，“我也迷惑呢，我在這裡做工幾十年了，也冇瞥見老爺這麼捨得費錢過，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從廁所裡出來，貼著牆跟隱在角落裡，謹慎翼翼地察看了一會，院裡甚麼動靜也冇有，他倆躡手躡腳穿過角門，來到那間配房門前，胡栓蹲在門邊巡查，石鎖拿出一個鐵條彎成的鐵勾，從厚重的木門下探出來，勾住門扇往上用力一拉，那木門是以木軸安在條石上，一拉之下，木軸脫了束縛，離了條石，石鎖再悄悄將門扇放在條石內裡，一門扇便全部被摘了下來。

扛第二趟的時候，兩人瞥見一群人進了龐府，這些人裡有的長袍馬褂，神態倨傲，有的洋裝弁冕，似是官吏，另有兩個甲士，腰裡挎著盒子炮，耀武揚威。龐猛屁顛屁顛跑出來驅逐，苦瓜臉上擠滿笑容，一副主子見了仆人的模樣。

老頭搖了點頭。

石鎖說：“有兩人有些眼熟，象在城裡見過。”

那群高朋被龐猛引到客堂，卻有兩人在管家的引領下，徑直走向那間關押“新娘”的配房，石鎖悄悄說：“奇特，他們去那邊做甚麼？看新娘子嗎？”

他們進院走的是後門，背到第三趟，剛進入用作造廚的第一排房偏院，見一個矮胖老頭走過來，四周巡看一番，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胡栓悄悄和跛腳老頭一問，本來此人就是龐猛。

仆人所說的長工棚，是挨著豬圈的一間茅舍，裡邊隻要阿誰跛腳老頭一小我住，那老頭說：“你們不該向那仆人要求住房的，那他就找來由扣人為了，他要故意讓你們明天再乾，自會找處所，再說，他不給找，我也會讓你們兩個住到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