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球樂[第1頁/共3頁]

局長站起家，對作家說：“請你跟我來。”作家跟著局長來到一間寬廣的沐浴房。局長說：“請你把衣服脫了！”作家大吃一驚，說：“乾甚麼？”局長說：“洗個澡呀。”作家說：“我為甚麼要沐浴？”局長說：“你不沐浴，我如何曉得你是真合作，還是假合作？”作家說：“你這是甚麼意義？”局長說：“你不肯沐浴，那就證明你還帶有私心邪念。”作家非常震驚，說：“我是誠懇想與您合作呀，乾嗎非要沐浴呢？”局長說：“你脫不脫？不脫，就請你把見麵禮帶歸去。”作家一臉茫然地解鈕釦。這時，局長從抽屜裡取出一把長長的不鏽鋼鋏子。作家嚇了一跳，說：“這又要乾甚麼？”局長說：“請你把嘴伸開！”作家說：“伸開嘴乾甚麼？”局長說：“你不要問這麼多為甚麼了，我問你，你還願不肯意與我展開合作？”作家說：“情願，當然情願！”局長說：“那就請你按我的要求辦！”作家伸開嘴唇。局長用鋏子撐著他的嘴，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把精製的小手電筒，反幾次複對著作家的每一顆牙齒照。查抄完作家的口腔，局長又查抄起作家的鼻孔、耳朵和頭髮，然後要作家脫光衣服，泡進水池裡。局長把作家脫下來的每一件衣服，認當真真地查抄了一遍，又抽出作家的皮帶幾次擠壓了一番，然後拎起作家的內褲，對著光芒細心打量了一番，並抖了抖作家那雙臭襪子，再用錘頭錘了錘作家那雙半新半舊的棕色皮鞋。在作家浮出水麵的時候，局長又拿來一把電子探測器，在作家滑光滑的身子上探來探去。作家被弄得目瞪口呆。局長說：“冇有體例，現在搞停業合作，風險真是太大了。再說，我們是初度合作，必須如許的，這既是對你賣力，也是對我本身賣力，請你千萬彆介懷。”

局長關好門，翻開電視，非常安然地躺在沙發上，然後用手機撥通了老婆的電話，說：“你現在能夠返來了。”躲避在外的老婆說：“事情如何樣？”局長說：“最後一關過不了，彷彿有一點點小題目。”

作家來到一個文友家。文友受寵若驚。作家說：“你現在當處長了吧？”文友說：“忸捏，還是個小人物。”作家說：“不成能，十五前，我們在西湖開筆會，你就是科長了，現在還是科長？”文友說：“不談這個了，你現在是高文家，能夠光臨舍間，我已是萬分衝動了。”文友要老婆到樓下阿誰“辣得叫”酒家訂一個包箱。作家說：“不消了，我是來看看你的，三四年冇見麵了。”文友說：“高文家，你來了，飯總得要吃嘛。”作家說：“真的不消了，你明天就是吃龍肉，我也會頓時走的。”文友說：“你來必定有點事，決不會隻是為了見麵吧？”作家說：“聰明人就是瞞不著，我真有點事。”文友說：“甚麼事？你儘管說。”作家說：“你們局長貪不貪？”文友有些吃驚，他說：“你如何這麼問呢？”作家說：“你隻需求奉告我，他到底貪不貪？”文友有點難堪。作家起家要走。文友說：“你要去哪？”作家說：“你們局長不貪，我呆在這裡乾甚麼，太華侈時候了。”文友說：“我的高文家，你到底啥意義？”作家說：“我想給贓官送一回禮。”文友說：“你有事要求他？”作家說：“冇事，我一個文人能有甚麼事？”文友詫異地說：“那為甚麼？”作家說：“我正在弄一其中篇，內裡觸及到贓官納賄的內容，我想體驗一下。”文友張大嘴巴說：“就為這個？”作家說：“是的，就為這個。”文友“啊”了一聲。作家說：“你們局長到底貪不貪？不貪的話，我就找其他文友幫手了。”文友這時想起明天一個同事跟他提及局長很貪的事。文友說：“有點貪，不過，我也是聽人說的。”作家收住腳，轉過身，坐下來，攤開小本子，籌辦記錄。文友說：“你這是乾甚麼？”作家說：“請奉告我，你們局長的姓名和手機號碼，我不會要你出麵的，存候心。”文友有點難堪，他掃了老婆一眼。老婆將嘴嘟了嘟，文友就放心了。文友將局長的姓名和電話號碼奉告給了作家。作家記錄完後，果斷要走。這讓文友像丟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