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惶恐鶯燕語[第3頁/共3頁]

霓虹燈綵中的長安城一片繁華。

城外的荒廟一片幽寂，如同消逝掉的陳腐廢墟，滿盈出幽深空落的氣味。

“就算是母妃所為又如何？”張婕妤仰起臉，彷彿無事。

“好笑?”張婕妤一臉沉然地看向他，平靜淡然地又說，“母妃並未覺著好笑。母妃隻曉得要助你登上皇位，就不得不撤除任何有礙你出息的人，不管她是還不是。母妃寧肯錯殺一千，亦不成放過一個。母妃這麼做滿是為了你好，欽兒你如何就不明白母妃的一片苦心呢？”

“這個……”淮陽王劉欽麵色微和，似有盤桓。

“兒臣承諾母妃！”淮陽王劉欽思慮好久終是承諾，又遊移著說，“隻是母妃也必須向兒臣包管，今後不再難堪芷冉，亦不成傷她一絲一毫！”

“好！母妃向你包管！”張婕妤有些無法，又有些好氣，“你啊，張口杜口就是芷冉這丫頭，可見你甚麼時候這麼顧慮母妃了？”

“如果母妃不肯放人呢？”張婕妤一臉果斷，亦是一臉肉痛。她最敬愛的兒子，她儘力庇護的兒子，正在為另一名女子與她作對。

張婕妤無法地點了點頭，沉聲道：“不過你必須承諾母妃一件事！”

淮陽王劉欽麵色沉著，不加理睬，直麵問道：“抓走芷冉的人是母妃嗎？”

淮陽王劉欽心不足悸，切磋著問：“母妃說的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