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 往事[第3頁/共4頁]

“且待。”馬士英擺擺手，製止了朱勝利的話頭。繼而持續批閱著奏摺，直到將麵前的奏摺唆使結束，這才放下來。摘了老huā鏡，眯縫著眼睛打量著朱勝利。

身穿嶄新官袍的朱勝利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緩緩地走在步隊的最〖中〗央。在其前後，是跟從其進京的兩隊武毅軍兵士。範陽帽、鴛鴦衫，刺刀雪亮得晃眼。並不寬廣的街道兩側，儘是圍觀的南京百姓。

……

書房內誰都冇開口，喧鬨的可駭。

“傳聞滿清朝野震驚，頒出賞格，殺國姓爺者，得銀萬兩，入上三旗！”

朱勝利頓時汗如雨下。與皇後有染，給天子老子戴綠帽子，傳將出去是多麼的軒然大波。哪怕馬士英再權傾朝野，此事一發，也難以全麵。覆巢之下無完卵，隻怕到時候連澳洲人都保不住他朱勝利。

虎帳內。

“臣，朱勝利接旨！”頭重重地叩下去，再抬起來，朱勝利的臉上儘是喜氣與不解。

輕歌曼舞，絲竹陣陣。

“傳聞你去了上海？”

門房天然熟諳這位大明合法紅的將軍，忙不迭地報了信，半晌後管家引著朱勝利七扭八轉進了書房。書房裡，電動留聲機緩緩地放著錄製的崑曲，馬士英坐在書案以後，鼻梁上卡著老huā鏡，正看著一份奏摺。

臉上浮著醉後的酡紅，朱勝利舌頭髮卷：“陛下……臣……臣真得不能飲了。再飲便……”

禦宴之上，天子朱由菘顯得很歡暢。端起酒杯邀道：“愛卿滿飲！”

總兵徐世程飛馬而來，停下來飛身上馬，馬鞭攥的緊緊的，指著朱勝利的鼻子喝罵道：“朱勝利你混蛋！本鎮很曾讓你深切清地如此遠？”

不待朱勝利說甚麼，馬士英持續道：“三娘性子偏軟，兩個宮女矢語發誓，她便心軟了。若非老夫在宮內有眼線，早作了措置，你覺得你明天還能站在這裡？”

“娘娘，朱將軍如何辦？”

“朝廷衰弱，督撫自重，有力北伐，這是究竟。可身為甲士，不能這麼想！放眼軍中，兗兗諸公，或者想著爭名奪利，或者想著苟延殘喘。也唯有一個朱勝利捨生忘死，一心為國不斷的北伐。這份氣勢，這份情意，便是犯了再大的錯……朝廷也該包涵下。”

“大人，這不是滿清的處所。”肩頭裹傷的朱勝利傲然地指著腳下的地盤：“這裡的每一寸都是我大明國土。身為甲士，光複故鄉又有何錯？”

“大丈夫行事，做了便做了，首要的是摒擋潔淨。”馬士英凜然道：“三娘入宮三年，無所出。那昏君隻一心狎玩稚女、孌童，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若三娘再無所出，隻怕這昏君一去，大明朝便要再颳風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