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 往事[第2頁/共4頁]

很久，馬士英俄然開口說：“皇後孃娘安產，母子安然。”

“怎地喝成這般？還不扶陛下回宮寢息？”

“將軍，首輔大人的府邸到了。”副官在一旁提示到。

幾個大力寺人使出吃奶的力量，抬著朱由菘走了。

馬府的書房以內。

朱勝利回過神來，但見不遠處朱漆大門，牌匾上鮮明寫著馬府，公然是到了處所。長出了口氣，收攝心神，飛身上馬，將韁繩丟給衛兵。整了整衣裝，上前叩響了大門。

硝煙滿盈，還未燃儘的彈坑火星點點。馬車斜著栽倒在路旁，一側的輪子滾出去老遠。插在馬車上的旌旗，儘是炊火之色。疆場之上，哀鴻遍野。殘存的武毅軍兵士相互搭著肩膀，漸漸地往疆場外踱著。

“卑職定然不敢忘了本分！”

“這些人的說項，總要照顧照顧，這隻是此中一方麵。”馬士英撚鬚道：“老夫倒是覺得，邵部長說的那句話不錯。年青人總會出錯，便是孫督也是從不竭出錯中纔到了現在的格式……這些都是末節。真正讓老夫看重你的，便是這股子捨我其誰的輕視！”

朱勝利先是驚詫昂首，繼而眼中滿是打動之色。首輔大人……懂他！

“你父親發來電報，說要割三城之地，換你無罪；邵部長髮電報說，年青不免出錯，起碼解纜點是好的，要朝廷從輕措置。就連武毅軍中官佐都紛繁上書討情……朱勝利，你的麵子好大啊。”馬士英嚴肅的聲音壓疇昔，朱勝利將頭埋的更深了。他想要辯白甚麼，卻無從開口。

“是！卑職辭職！”

“卑職……知錯了。”

“年青人熱血一些，打動一些，冇有錯。可你不是普通的年青人，你是手握重兵的將官。”馬士英聲音陡峭卻有一種讓人冇法質疑的味道在內裡。

“我朱勝利行事磊落，此心可照日月！孰是孰非，自有先人批評。”朱勝利死不改過。

“了不得啊，三千人馬就敢渡江尋韃子費事。被圍在峽穀裡頭，愣是頂了三天三夜。武毅軍威武，國姓爺威武！”

“娘娘，朱將軍如何辦？”

朱勝利頓時汗如雨下。與皇後有染，給天子老子戴綠帽子，傳將出去是多麼的軒然大波。哪怕馬士英再權傾朝野，此事一發，也難以全麵。覆巢之下無完卵，隻怕到時候連澳洲人都保不住他朱勝利。

另一邊，朱由菘哈哈大笑：“兵戈我不可，喝酒……你不可！嗝……呼呼……”巨胖朱由菘身子栽倒在遝子上，垂垂起了鼾聲。

內侍不知如何是好，恰在此時，有寺人唱諾：“皇後孃娘駕到！”

朱勝利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