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香港諸事已了[第4頁/共4頁]

我們隻是動一動嘴皮子，紅口白牙。就能夠掙這麼多錢？難怪這個行當有那麼多的騙子，難怪有那麼多大師出版講學、攀結權貴，這錢確切比在街頭擺地攤、或者穿街走巷算命要劃得來。我思考了一會兒，冇敢拿這錢，而是想把它給捐了吧。在得知我的設法後，雜毛小道也同意了。

我們換了衣服，也冇有費事顧老闆和秦立，出門打個的，直奔四周比較著名的茶餐廳，去吃早茶。吃茶點的時候，雜毛小道問起一事，說韓月死了，不曉得是誰出錢，暗害的章董？我聳了聳肩幫，說鬼曉得，或許是他的仇家，或許是他的枕邊人，歸正事情已了，那人必定曉得了我們兩個，既然這條路走不通，他便不會再走了。我們收了錢，辦了事，如此便好，章董今後的事情，我們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