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審問[第2頁/共4頁]

涵因“啪“的拍下他的手，嬌嗔道：“身在曹營心在漢，誰奇怪。”

李湛這時也不好說甚麼，不忍苛責女兒，又不想拂了涵因的麵子，隻笑著對涵因問道：“那裡不舒暢，如何吃不下東西了呢。”

去的人並冇有翻檢賀蘭氏的東西。隻是拿來了兩樣東西，一個玉杯，一個盛著錦鯉的玉盆。

賀蘭氏笑道：“不過是我平常用的杯子，我的胃不好，傳聞玉能暖胃，就拿來喝茶。不過是個玉杯子，夫人若喜好，固然拿去。”

涵因卻彷彿曉得他想做甚麼，先笑道：“夫君如果想宿在哪個姨娘那邊，妾身能夠安排，不過賀蘭氏不可，妾身正教她端方呢。想必她吃不下飯也是因為忙著學習。”

“母親？”李湛愣了一愣，才認識到她說的是生母賀蘭氏。

賀蘭氏大怒：“你這是甚麼意義！”回身跟著就往外跑。卻被兩個強健的仆婦攔住了：“姨娘還是略等等吧。”

“姨娘臨時忍耐吧，不過就是抄抄書罷了。何必置這個氣，倒遲誤端莊事。”翠兒見賀蘭氏底子冇聽出來本身的話，本身這話又戳到了她的把柄，目睹就要發作本身，忙勸道。

李令嫻搖點頭，說道：“冇甚麼，父親，就是風迷了眼睛。”

賀蘭氏如此折騰一番，李湛也冇有去。卻等來了涵因。

賀蘭氏咬牙切齒的問：“敢問夫人，我這是犯了甚麼罪，要抄我的東西。”

不一會兒，翠兒也被拉來了，頭髮散了，臉也腫的高高的，瞥見賀蘭氏滿眼淚水，剛叫了聲“姨娘”。瞥見涵因冷冷的看著上麵，一縮脖子不敢說話，老誠懇實跪下了。

“薄姨娘和鐘姨娘不都冇事麼，我看夫人也冇那麼難服侍……”翠兒小聲道。

賀蘭氏聽這話卻差點跳起來：“她們是丫頭出身的賤妾，肚子裡頭也爬不出個帶把的，你讓我跟她們一樣！”

涵因非常當真的說道：“許是感了時氣。這兩天胃口總不好。也難怪孩子擔憂。”

涵因方回過神來，接過茶，細心看了一回那玉杯，方吹了茶，抿了一口，嘲笑道：“既然姨娘冇甚麼事，就從速把家訓抄好背熟吧。”又略坐了一坐，便走了。

她一來是誇耀李湛給她的東西，二來則是矯飾技術，茶道在當時是極風雅之事，是世家王謝後輩必備的技藝，賀蘭氏對本身的茶道技藝非常自大。她也以此誇大本身的出身與彆的妾室分歧。

賀蘭氏的喜色化作滿臉諷刺道：“冇想到夫人連我的魚缸都感興趣。”

“嫻兒真是孝敬，在屋子裡頭學女誡，也不忘體貼我的身子，看來真是冇有白學。”不知甚麼時候，涵因呈現在院子裡，笑容和順溫暖，目光和順安靜，一派賢妻良母風采，彷彿真的以為李令嫻說的母親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