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審問[第3頁/共4頁]

賀蘭氏正等著涵因問她，此時卻見涵因讓她們歸去，那豈不是本身還要被禁足，忙說道：“夫人，家訓《為妾篇》妾身已經抄好背熟了。”

賀蘭氏咬牙切齒的問：“敢問夫人，我這是犯了甚麼罪，要抄我的東西。”

李湛這日回家，見女兒李令嫻站在院子裡，眼圈紅紅的，低著頭。瞥見李湛，忙轉過身低頭就走。李湛把她叫住，問道：“嫻兒如何了？”

涵因非常當真的說道：“許是感了時氣。這兩天胃口總不好。也難怪孩子擔憂。”

涵因卻彷彿曉得他想做甚麼，先笑道：“夫君如果想宿在哪個姨娘那邊，妾身能夠安排，不過賀蘭氏不可，妾身正教她端方呢。想必她吃不下飯也是因為忙著學習。”

吃過飯，李湛想著要不要去看看賀蘭氏，畢竟他這陣子新婚，時候也都花在涵因身上，已經有多日未曾見過她了。

不一會兒，翠兒也被拉來了，頭髮散了，臉也腫的高高的，瞥見賀蘭氏滿眼淚水，剛叫了聲“姨娘”。瞥見涵因冷冷的看著上麵，一縮脖子不敢說話，老誠懇實跪下了。

李令嫻也認識到本身說的不對，不過她在鄭州向來叫賀蘭氏為母親，一時候風俗，底子冇想過現在應當要改過來。

賀蘭氏臉上浮出喜色，揪著她的耳朵罵道：“姨娘、姨娘，現在你也叫我姨娘。”

涵因走進那屋子，眼睛略略一轉，把屋內的陳列儘收眼底。賀蘭氏固然心中不爽，卻堆出笑來，請涵因上座。

賀蘭氏的喜色化作滿臉諷刺道：“冇想到夫人連我的魚缸都感興趣。”

涵因不答，對羅媽媽叮嚀道：“看住她，讓人把東西拿出來。”羅媽媽應是，叮嚀候在內裡的仆婦去搜東西。

涵因從桌上拿起阿誰杯子，那杯子無耳，用整塊和田玉砥礪而成，晶瑩剔透，瑩潤烏黑，上麵刻著三個篆字“??瓠斝”：“這東西是哪來的？”

翠兒疼的吸氣，忙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您想想，這才幾天工夫，現在全部院子的人差未幾都倒向夫人那邊，若我言語上再被揪出錯來，您身邊還能有甚麼人。”

涵因笑道：“昨兒聽四女人說你病了，我過來看看你如何樣了。”

李湛方轉過甚對李令嫻笑道：“好了。我曉得嫻兒是孝女，你先歸去吧。”

“姨娘就是為了公子、女人，也好歹忍忍吧。”翠兒接著勸說，心想，你不低頭連帶著我們都受氣。

涵因不置可否，卻說：“既然背會了。那你應當曉得‘匿主家財賄據為私有者，乃大罪’這一條吧。”

李令嫻撲到李湛懷裡哭道：“求父親去看看母親吧，母親已經多日不進水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