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身為皇女[第1頁/共3頁]
倒是未曾想君子會這般戲弄她們主仆。明白過來,王羨魚感喟一聲,將方纔的慌亂之態一一斂下,對君子道:“婢子無狀,君子莫要見怪!”
王羨魚一愣,心有迷惑,兄長入獄竟是與本身有關?思及此處。王羨魚對君子一禮,道:“還請正報酬阿魚解惑。”
婢子走後,院內一時無人作聲。最後還是王羨魚記起踏足君子客院的閒事,也不再左顧而言他,開門見山問:“君子但是曉得我兄長入獄的啟事?”
君子點頭,道:“隻怕此計要委曲小娘子。”
王羨魚那裡還管得了其他?聽聞君子已有戰略,倉猝就教。
隻要能換兄長安然,一點委曲又算甚麼?王羨魚涓滴不為所動,隻請君子言來。
說話間,君子已經歸位。
王羨魚未儘之言,君子心知肚明,安撫一笑,道:“事關嫡庶之爭,如果列小郎身故……隻怕貴族之眾不會善罷甘休!”
君子此次倒是未再停頓,直言:“傳言不實,小娘子纔是前朝司馬氏遺孤。”見王羨魚麵露驚詫,他感喟一聲。道:“前朝天子禪讓帝位時曉得虞氏不容他活,便將有孕在身的婕妤拜托於不顯的王氏照看。”當年的王氏便是現在的臨安將軍。“剋日。也不知那個告密於天子,列小郎曉得後便將此責攬於本身,言說當年的婕妤生下男胎,隻為保小娘子安然。”
說來好笑,現在兄長被太子關押的由頭反而成了保命符,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見小娘子誠心,君子終是應了王羨魚之言,說道:“陛下獲得密文,其言說列小郎實為前朝司馬氏遺孤。”
衛衍可貴應冉覃笑言,道:“小娘子本性純善,倒叫我心生慚愧。”
王羨魚鬆一口氣。
待王羨魚主仆二人遠去,有人從屋內走出,笑道:“流之喚我過來便是聽你如何欺詐王家小娘子麼?”此人說著已是露了正臉,不是冉公是誰?
喝酒之人倒是輕歎一聲,道:“小娘子小巧,倒是讓流之少了很多興趣。”
王羨魚眼眶含淚。想痛哭出聲。但是明智讓她按捺下心中哀思,對君子行伏跪大禮。道:“阿魚謝過君子坦言之恩。”謝過以後,未做停頓,持續道:“阿魚有不情之請,還請君子互助。”
不等王羨魚說出這不情之請,君子便道:“你想以命換命?”
待一壺酒罷了,君子才道:“此事將軍不肯與小娘子說,實是不想小娘子心生慚愧。”
君子點頭應下,見小娘子去意已決,起家送小娘子出去。
委曲一言方纔已經說過了,王羨魚情意果斷,那裡是這委曲二字就會畏縮的?王羨魚截斷君子之言,感激道:“正報酬阿魚策劃,阿魚已是感激不儘。”竟是不肯再聽這前麵委曲之話。
王羨魚麵上俱是震驚之色。交叉而握的雙手不自發地顫抖起來。難怪阿父阿母不肯說於她聽。他們曉得此中啟事,籌辦以親子之命調換她這孤女獨活……雙親與兄長的恩德,她如何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