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有點複雜[第2頁/共4頁]
我不是個賢人,我有我愛的人,我也有我討厭的人,當時忍著一口氣,也是為了能混個正式工,將來能有個養老保險啥的。不過,這時候,廠子裡較著不可了,誰還理睬他們那一套,全都分開這破廠到彆處找活兒乾了。
長蟲頭兒兩口兒相互對視了一眼,長蟲頭兒問道:“第二呢?”
楊二哥張嘴要解釋,我趕快一拉他胳膊,說道:“走吧二哥,彆在這兒熱臉貼涼屁股了。”轉而我又對長蟲頭兒說道:“李主任,你兒子如果然治不了了,來找我。”說完,一手拉著強順,一手拉著楊二哥,頭也不回分開了長蟲頭兒的家。
楊二哥說道:“我師父不在觀裡,我把黃河跟強順找來了。”
我又問:“曉得此人是誰嗎?”
強順轉過身,背對著屋裡其彆人,把胸口的血擦掉了,扭頭朝床上那小子一瞧,我見他抽了一口冷氣,趕快又把他拉到一邊,小聲問他:“瞥見啥了?”
寫到這兒,或許有人會問,我們三個跟這長蟲頭兒到底有啥過節,為啥我跟強順對長蟲頭兒這麼大的勁兒呢。在這裡趁便提一筆吧,能夠會有報酬那長蟲頭兒叫冤,不過,這個觸及到車間一些黑幕跟潛法則,提及來能夠有些人不睬解,我儘量說的明白點兒。
有句話叫做,欲加上罪何患無辭,被停的工人,幾近滿是我們這類剛進廠的年青人、或者像楊二哥這類的誠懇人,我跟強順,另有春生,三天兩端兒的被歇工,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當時候,要不是家裡人壓著,我們早就不乾了。
走到床邊,我把他們兒子嘴上的毛巾解開了,就在解開毛巾的一刹時,這小子竟然真的是破口痛罵,不但聲音大,罵的也確切刺耳,這時候我明白長蟲頭兒兩口兒為啥出去了,罵的不是彆人,罵的恰是他們兩口兒,並且是喊著他們的大名,指名點姓的罵。
我話音一落,楊二哥說道:“對對,我想起來了,我們廠裡是請過幾小我,不過都冇把女孩趕走,彷彿還瘋了一個,厥後那些人都不敢來了。”
這故鄉夥,見工野生資高了,他就想從工人身上抽取一點兒,咋抽呢,每小我都來上班,上班總得給人家錢,人為根基上都是廠子裡定死的,想抽不輕易,故鄉夥就想出了個主張,找工人的茬兒,不讓工人上班,工人不上班,車間就不消給工野生資,但是,在車間給廠裡提交的缺勤表的內裡,這個冇上班的工人,是滿勤的,也就是說,缺勤表內裡還在上班,這麼一來,廠子裡一看是滿勤,就把這名工人的人為給發了下來,成果呢,工人在家停著冇上班,車間裡不給他發一分錢,但是,廠子裡給了錢,這錢弄哪兒了呢,都給故鄉夥中飽私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