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有點複雜[第3頁/共4頁]
強順把眉頭一皺,“我咋能曉得呢。”
強順又說道:“那萬一他找彆人治,治好了咋辦呢?”
我說道:“第二,咱把他嘴上的毛巾解開,我親身問問他。”
有句話叫做,欲加上罪何患無辭,被停的工人,幾近滿是我們這類剛進廠的年青人、或者像楊二哥這類的誠懇人,我跟強順,另有春生,三天兩端兒的被歇工,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當時候,要不是家裡人壓著,我們早就不乾了。
不過,疇昔這幫吸血鬼是咋對我們的,我們一點兒都冇忘,前麵強順說的,欠我們的叫他一下子還清,這句話我喜好!
不過呢,我們車間主任不是個啥好東西,我說的是疇昔阿誰,長蟲頭兒的上一任,這時候已經給新來的廠子撤掉了,這個主任姓劉,跟我同姓,說真的,真想把他真名給他寫出來,不過,還是算了吧,這傢夥現在已經他孃的七老八十了,咱就不跟一個黃土埋到脖子裡的老東西較量兒了。
跟在楊二哥身後走進院子裡一看,院子極大,內裡竟然兩座樓房。來時的路上,楊二哥跟我們說了,長蟲頭兒倆兒子,得怪病的是他小兒子,本年十七歲。
走到床邊我朝他小兒子臉上看了看,一臉灰白,嘴巴給一條毛巾死死勒著,眼睛瞪的老邁,看著彷彿挺精力,不過眼圈發黑,眼窩深陷,眼睛珠子上滿是紅血絲,整小我看上去,就彷彿給啥野獸附體了似的。
我又問:“曉得此人是誰嗎?”
再說這長蟲頭兒,那就是故鄉夥的一條好狗,白日下了班,大半夜的還悄悄來廠子裡查崗,但凡是睡覺的、脫崗的、早退的,等等等等,一一被他記下,等你下了班,他拿著一張紙一宣佈,明天誰誰誰早退,誰誰誰睡覺,彆上班了,回家吧。車間裡的活又重又累又臟,他們上層帶領還這麼折騰工人,睡覺、早退,按廠子裡的規定,隻是罰款警告,哪兒有說不讓工人上班的,他們的首要目標,還是為了錢,把工人停了,比罰款獲得的更多,另有,工人一停,彆的上班的工人就很多乾活兒,那他們不管,他們不督工人的死活,就因為廠子裡人為高,工人們捨不得辭職,他們掐住了這一點兒,可勁兒整你。當時,這車間號稱“新鄉市第七監獄”,報酬可想而知。舊事不堪回顧,現在想起來還是滿肚子火氣,在這家水泥廠的那兩三年,瞥見的社會陰暗麵很多,同時,它教會我如何做一個不被歹人毒害的好人。
可想而知,我們這些底層工人有多悔恨這些人。這長蟲頭兒,好一條好狗呀,跟那老東西吸了工人很多的心血,要不然,他都放工了,還大半夜的來查崗,國營廠礦,又不是本身家開的,誰能這麼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