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五次救援[第1頁/共6頁]

莫非白棲墨的哥兒兄弟也跟他學過些東西?還是說元夫人確切就在這船上,隻是他剛纔被這位白公子吸引了重視力,冇看到他?

到時候由他吸引雄師重視力,這兩人就能把客戶安然護送到傳送陣了。

主屋實在也不大,正麵牆邊擺著供桌,東壁貼著一張木床,剩下的處所勉強擺著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五個大男人擠出來,回身都轉不開。蒼狼嫌屋裡悶氣,出來冇幾步便退出門,揮揮手道:“你們呆著,我就在院子裡歇一會兒。”

那兩人才拉開架式,一道不甚峻厲的喝斥聲便響起,自樓船上飄飄落下一名穿著華貴的漂亮男人。

樓船上有人悄悄地“咦”了一聲,燈影動搖,水聲嘩然,那艘船竟朝向他們駛了過來。

被鬥的白棲墨可冇有他們那種閒心,慍色微露,眯著眼問那兩個哥兒:“這是哪兒來的刁奴,你們的仆人冇教過你們如何說人話?”

他們倆臉上、手上、頸間、耳際都看不見硃砂痣,是一對男人!

白棲墨和蒼狼同時長舒了口氣,內心稍稍安穩,卻又忍不住問他:“那你現在煉的是甚麼,總不見得是不死藥吧?”

他明顯刺探得軍中動靜,說元暮星前日被侯府送到寺裡求子,因山寺失火,便帶人回了林家的祖地長樂郡。他一貫敬慕元暮心的才調和豐度,平常礙著林家的眷養的軍士,不好常去見他,以是才趁這機遇乘船一起沿江尋覓,想再見他一麵。

他的聲音和順動聽,從骨子裡透出一股體貼體貼勁兒。行動卻比聲音更快,話還冇說完手就先伸了疇昔,指尖兒輕觸他臉上鮮紅的印記。

白棲墨奔波了一天一夜,精力已經有些不支。但是想到邵宗嚴煉的那種藥,就說甚麼都不敢跟他坐在一起,甘願忍著睏乏持續盪舟。蒼狼也是一樣的心態,厚著臉皮到船後跟他學撐船。

元暮星也有一樣猜想,隔著蒙臉布甕聲甕氣地問:“這個是要給林淵點在額頭嗎?有甚麼特彆服從?比如說跟守宮砂一樣必須‘啪啪啪’一發纔會掉?”

“本來如此。”

他要煉藥?

早晨的河關比白日卡得更嚴,樓船用鐵鎖連成一線,任何人都不得通行。繞過關卡後,下流便是淼淼茫茫一片反射著火光的敞亮水麵,幾近看不到船,星光與火光的倒影交叉躍動,有種白日難以見到的炫麗奇美。

他竟然還要煉藥!

白棲墨甚麼時候有兄弟了,還是一個硃砂痣長在額間的絕色哥兒兄弟?

藥爐自空中重重墜下,爐腳深深砸進空中,震得全部小院都顫了顫。兩名白叟急倉促逃出房間,高呼著:“地動了,幾位客人快到院子裡來!”

難怪叫“生生造化丹”,真是活生生造化出一個胎兒來啊……這對於男人,對於男人來講,的確太可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