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滔滔不絕的陸九淵[第3頁/共4頁]

陸九淵向來“恭敬”，便是幼年之時，就已顯得老成慎重，傳說他“好學多思，遇事物必致問”。從小就學會切磋思考六合之理，到得現在三十而立，對六合人三極又有本身獨到的觀點、“三觀”更加趨於成熟。

但都是當世大才，若朝廷用得得當，他二人便如兩個咕嚕，相互平行，定能動員大宋之機器不竭前行。拿來仕進或許不得當，但若拿去搞教誨的話，真是天作之合……

趙如遇暖和笑道：“子壽勿要誇獎他們，拋去身份職位非論，我這兩個弟子的才學和介弟比起來，實在是相形見絀了。”

這陸九齡的官職要比趙汝愚低一些，可他開口卻不叫“大人”，而是稱趙汝愚的字。一是申明本日是私家拜訪，不牽涉公事事件；二是套近乎，玩弄“情分”。其心雖不成誅，但現在的宦海就他媽是這個氛圍，又有甚麼體例？

公然，百聞不如一見，這陸九淵好強的品德魅力，將本身的思惟立論款款談來，半點草率也不打，才戔戔談了一個“論點”，就打動了在場之人，趙汝愚直幾次點頭。

幾人走後，劉渙一陣興歎，道：“好奸刁、好聰明的人，儘然說‘吾心便是宇宙、宇宙便是吾心’，老子如果問你‘祖宗’，你卻有得說辭了……”

臨走時，卻見得劉渙呆呆地深思著，眸子子一動不動。

趙汝愚嗬嗬一笑，表示他不必客氣，當下又和陸九齡酬酢起來，直到仆人傳話，說宴席備好了，能夠退席。

劉渙驚道：“吃……哦……恩師和陸大人及子靜去吧，小子聽聞子靜闡述，心中想及了一些題目，現在還在思考呢……”

陸九淵見狀，心中好不痛快，想來終究出了一口惡氣。你便是幼年多才又怎地？便是詩詞寫得極好又怎地？你恩師尚且說了王安石都比不上我，你又算老幾？

趙汝愚聞言，心中不免疑問，可他也是個愛才之人，想及當年的劉渙，不也是這般傲慢的麼？

陸九淵一聽，這趙汝愚儘然說王安石和蘇東坡都比不上本身，心中到也認同的，因為他熟讀古今，對王安石是有觀點的，想不到這趙汝愚儘是個慧眼識英才的主。他謙遜道：“那……是否叨擾大人勞心，給子靜留點筆墨空間？”

他道：“稟國公、趙大人：子靜年幼之時家規鬆散，得長嫂哺養成人，又得家父與家兄教誨，心性卻要早熟一些……鄙人熟讀大學、中庸、論語、孟子，又觀六合日月、花鳥魚蟲，但感覺萬物演變生長自有其必定之道，人活於世，上頭是天，腳下是地，當是靈於萬物、貴於萬物、與六合併爲三極，故交不成輕……子靜以為，民氣至靈，此理至明，人皆具故意，心皆具是理，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子靜鄙人，實在是想以此理奉告於天放學子，若能起到提示交換之感化，則心對勁足矣……”